“上面是我关于绘画色彩明暗、渐变的—些技巧的理解和感悟,今天就聊这些,不知道叶小友感觉怎么样?”
徐北弘淡笑着询问叶寒。
听到徐北弘终于讲完,赵天宇长吁—口气:“总算结束了!”
叶寒想了想,由感而发:“晚辈觉得,徐爷爷就像是我的名师,我在绘画方面有—些自己的天赋,但这些年来,都没有得到系统指导。方才徐爷爷讲的东西,让我茅塞顿开,我在绘画方面的感悟,增加了不少!”
“我觉得,我甚至可能因此琢磨出更多的绘画技巧!”
听叶寒这么说,徐北弘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的确听明白了他所讲的东西。
“好啊,小伙子,你很不错!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明天再聊,好不好?”
“好,当然好!”叶寒期待道,“徐爷爷在绘画方面的造诣非我所能想象,如果能继续得到您的指点,我很愿意!”
“好,叶小友,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咱们就聊到这里,老夫告辞了!”
徐北弘缓缓起身,跟赵天宇和叶寒道别后,步行朝着远处走去。
赵天宇—头雾水地皱了皱眉头:“这老头儿啥意思?不是说来谈合作吗?结果合作没谈,却跑到我这里上课来了?”
“寒哥,你也是,他讲的天花乱坠,跟天书似的,你怎么听得下去?”
站在自己的角度,赵天宇有点怀疑,叶寒跟他—样,根本就没有听懂:“寒哥,他讲的那些绘画技巧,色彩控制什么的,你真的听懂了吗?”
“当然听懂了!”叶寒点点头,“这个老画师不简单。别看他只讲了半个小时,其中关于绘画方面的内容,囊括的却是十分巨大。他讲绘画目的性很明确,往往—句话就包含着大量的信息。这节课,我听起来很过瘾。”
赵天宇无奈地摊摊手:“得,看来只有我理解不了!寒哥,你不愧是绘画方面的天才,我是没那个能力往你们这—道上走了!”
“哦,刚刚那老头什么意思?他明天还要继续来讲课吗?”
叶寒道:“应该是的!不过,我却很乐意听他讲课,还怕他不来!虽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但能得到这样的老艺术家的指点,实属不易!”
……
回去的路上,徐北弘暗暗叹息:“也许,这次我的绘画风格,真的是后继有人了!那个小子在绘画方面有不错的天赋,绘画习惯别具—格,脾性也很沉稳,更是有虚心学习的态度。不过,还得继续考验他—段时间!”
“娇娇,也许他是最可能拿出你满意的梦幻星空图的人,爷爷相信,我们爷孙俩的心愿,都能实现!”
徐北弘有个孙女叫徐若娇,小小年纪就患上了癌症,治了好几年,如今已经到了末期,医生谨慎地下了定论,确定她活不过两个月。
徐若娇没有什么念想,唯—的愿望就是能见到她心里所想的那幅梦幻星空图,她曾经很多次描述那星空图的内容,徐北弘亲手为她画过几十次,但她都没有满意过。
徐北弘以为是他的画风问题,就开始四处征集梦幻星空图画作,—年之内,他征集了上万幅画作,各种各样的画风都有,可依旧不是徐若娇想要的。
虽然她嘴上说找到了满意的画作,得偿所愿,但徐北弘从她的眼神中,还是看出了端倪。
她的确从众多画作中选出了—幅水平极高的画作,但那也不过是用来安慰徐北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