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秀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眸,结果就发现自己紧紧的抱着陈铁蛋。
愣了一下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
那漂亮的脸蛋儿红到了耳根,都是熟透了的小苹果。
赶紧是小心翼翼的起身,生怕惊醒了陈铁蛋。
在她心里还在想着昨天晚上做的梦,陈铁蛋恢复了记忆,两个人竟然在父母二老的见证下,结了婚。
想到那些事,她就觉得心里发慌,更不敢去看陈铁蛋。
门外的声音还在喊。
过了几分钟,许玉秀打开了原门。
“刘嫂,啥好消息啊?”
“刚才柱子传回来的消息,说铁矿被封停了。”
“停了?”许玉秀猛然一愣。
那些小情况去基本上全停了,只有他们这里的铁矿,一直都没有停下来,就是因为背后的张正强能量太大。
所用的矿工也基本上都是周围十里八村的人。
下矿虽然可能会有意外,但是张正强从来没有克扣过工资,给的工钱也高。
就是偶尔张大彪经常会欺负人。
刘嫂激动的说道:“老天爷显灵啊,张大彪那个畜生昨天晚上自己把自己给掐死在了路边。”
“一直跟着他们那的二十几个小畜生,也都出了大毛病。”
“这些人都被送到医院,不敢让他们出来,听说是他们身上有个手掌印,一直在长毛,全身都开始烂。”
“说是什么新品种的毒,粘上就活不了,那些人只能等死了。”
许玉秀眼眶都在发红:“刘嫂,你没有骗我吧,这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来跟你说了,你们家再不用担心张大彪欺负你们了。”刘嫂目光看向了里面走出来的陈铁蛋。
她脸上有点发红,尴尬的笑了笑。
陈铁蛋知道刘嫂这是在尴尬什么,脸上装出了一个憨笑的模样:“刘嫂好!”
“铁蛋,我给你带了一些好吃的,来给你!”
刘嫂赶忙是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糖。
然后直接塞进了陈铁蛋手里。
许玉秀有些疑惑,她和刘嫂的关系平日也算融洽。
只是今天刘嫂好像是热情的有点不对。
陈铁蛋岂能不明白刘嫂为了什么,就是害怕他把事情往外乱说,他心中一切都清楚,脸上却依旧是憨笑,拿着糖放进了口中,脸上露出了笑意,抬手递给了许玉秀一颗糖。
“好甜,嫂子你也尝尝!”
“我们这叔嫂俩的关系真好,现在听说铁蛋也在慢慢的恢复,以后你们家日子只会越过越红火。”
聊了几句之后。
刘嫂也走了。
许玉秀有些疑惑的道:“我感觉刘嫂有些不对?”
陈铁蛋嘴里含着糖,拎起了背篓:“我要上山摘草,回来卖钱。”
“今天别去了,我带你上医院,让医生给你看看能不能更快的恢复。”许玉秀赶忙说道。
“不去医院,打针疼!”说完他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他真是怕许玉秀强行拉着他去医院。
没必要花那个冤枉钱。
许玉秀又喊了几声,追出门就发现陈铁蛋早已跑的没影了。
“看来只能明天去了。”
陈铁蛋跑得急,拐过弯就差点撞上人。
脚下猛然停住。
刘寡妇也是被吓一跳,看到是陈铁蛋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无比娇媚的笑容。
“铁蛋,这么一早,准备去干啥呀?”
“我听说你现在正在慢慢的恢复?”
刘寡妇眼中带着真诚的关心。
陈铁蛋赶忙后退了一步,这可是个妖精,惹不起!
他脸上装出了憨傻的笑容:“我要去采药。”
“还知道采药了,看来你这恢复的不错,昨天晚上让你来我这里拿酒,你怎么没来?”
刘寡妇可不想让陈铁蛋就这么离开,直接伸手抱住了陈铁蛋的胳膊。
她左右看了,这个小路上也没人了。
旁边就是她家。
“我忘了!”陈铁蛋想要把手抽回来,他可是正直血气方刚。
哪里受的这样的激。
然而刘寡妇就抱得更紧了,眼中仿佛都能滴出水。
“那你现在去拿,而且有好酒,你从来都没有喝过的那种。”
陈铁蛋隐约地听到了不远处一个脚步声传来。
这要是让人看到,在村里不知道多少人得戳他们两个的脊梁骨。
只能是顺着刘寡妇的力道被拽到了院子里。
刘寡妇好像是生怕陈铁蛋跑了,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脸上的粉嫩肌肤,就如同是那一掐就出水的水蜜桃。
“铁蛋,我的好酒在这边屋里呢,进来我给你拿。”
陈铁蛋都已经到这了,想了想还是跟着走进了屋里。
在背后看着那扭动的纤纤细腰,仿佛一只手都能掐得过住。
再往下是一个大大的弧度。
就连陈铁蛋都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
恰好这个时候刘寡妇正好回头,也注意到了陈铁蛋的目光。
那桃花眼当中如同是水光荡漾起了涟漪。
“铁蛋,我漂亮吗?”
陈铁蛋点点头,心中则是一阵无奈,这妖精是真想把自己给吃了啊!
在他心里有没有自主冒出了一个念头。
要不要选择从了她?
就在这个时候,刘寡妇蹲下去,从炕底下拖出了一坛酒。
坛子上的泥封很完整,
看时间至少得有十几年以上。
刘寡妇眼中出现了一抹回忆之色:“我们家代代酿酒,嫁到你们村的时候,我爹说喝交杯酒就用这坛子女儿红。”
“可是却没喝上!”
陈铁蛋看到了刘寡妇眼中出现的苦楚。
“这女人家,一辈子就是想要找个好点的依靠,嫁对了人,高高兴兴的过一辈子,嫁错了人,辛辛苦苦受一辈子累。”
“可这刚过门就死了男人,我这该算哪种?”
“算了,知道你这个傻小子也听不懂。”
刘寡妇转过头,把酒搬上了桌。
那如水一般荡漾的目光当中,带着丝丝柔媚,就如同是小猫爪在挠人的心。
“铁蛋,我这坛酒就只有你能喝,今天我教你一个新的喝酒方式。”
“想不想学?”
陈铁蛋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要怎么喝。
他知道刘寡妇也不容易,只是想要找一个偶尔可以依靠的肩膀。
毕竟只要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尤其是刘寡妇的命格,本就是媚骨天成,能忍这么多年,恐怕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