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收回思绪,像雀儿一样依偎在沈宗易怀里,娇声道:“怎么会呢,东家,我浑身上下每个小嘴,都是专门给您用的,用坏了都不怕……”
东家听着我的话,笑了。
他掰过我的脸,掌心的硬茧刮在我下巴上,带着些许的刺痛感。
我抬眸,水盈盈的盯着他,仿佛格外痴缠。
东家却盯着我那张肿胀的唇,低声道:“林青,你记住,但凡是背叛过我的人,下场都很惨。”
沈宗易声音很淡。
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可我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面上却装作轻轻柔柔的模样,娇吟了两声,又滚上了床单。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从噩梦中醒来,睡裙全湿透了,水淋淋的。
梦里,有一个男人压在我身上,将我折磨得欲仙欲死,可正当我想叫他东家的时候,那男人却突然一顿,轻佻地笑了。
那笑声,并不是东家的声音……
而是上次那个陌生男人的调笑声!
我立刻从春梦里惊醒,可床单上那一块濡湿的痕迹却骗不了人,我梦里那一副骚浪贱的模样,更是显得自己轻浮又下贱!
我翻身下床,抬头,对上了镜子里的自己。
浑身泛着粉红,不过只是做个梦而已,就能激荡成这副模样,似乎浑然天成,该吃情妇这碗饭的人!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过两天,东家就要带我去酒局,我必须提前把那金珠补上,毕竟月经这借口能骗一时,却骗不了一世。
可就在我开车去会所找红姐的时候。
红姐却一脸反常,问道:“怎么,东家这么凶?刚镶进去的都能弄掉?前年姓何的搞了七粒,到现在还稳当当的呢。”
我支支吾吾半天,撒了个谎,说自己不小心弄掉的。
红姐一听,顿时皱眉。
她抬头,死死盯着我的脸,然后一字一句问道:“林青,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走了死路?”
我连忙摇头:“没有!我怎么敢……”
这圈子里,走死路的意思,就是背着金主找鸭。
毕竟金主那玩意儿不行,当小姐的天生就比别人需求大,耐不住寂寞想找会伺候女人的帅哥玩玩。
可我没有理由这样做!
沈宗易正值壮年,相貌英俊斯文,床上又格外凶猛有力,外头那些油头粉面的鸭,都比不上东家一根手指头。
我又何必以身犯险?
红姐皱眉,想了想,确实也找不出理由,只半信半疑地问:“现在就急着要?”
我点头:“上次那个医生呢?今天能做手术吗?”
“做不了,”红姐点了根烟,边数钱边说,“国外有个妞也找他做,比你难度大多了,洋妞身体构造天生比我们宽,那放进去的珠子都能大两倍,他昨天刚出国,估计得过几天才能回,你要是想做,得等等。”
我脸色骤然一变,额头渗出细汗来。
“那、那有其他医生吗?只要会镶这个的,我都能……”
红姐听着我的话,再次狐疑抬头,“林青,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没,”我硬撑着笑容,“这不是怕珠子没镶好,灭了东家兴致么?”
“是吗?”
红姐瞥了我一眼,突然看见了我耳垂上的一个咬痕。
她挑眉,轻笑道:“怎么,昨天东家玩了你耳朵?男人都这性子,上辈子跟属狗的一样,恨不得到处都撒泡尿留痕迹!”
我下意识摸了摸耳垂。
不对!
昨晚东家并没碰我的耳垂!
倒是上次那个陌生男人,独独对我的耳垂格外钟爱,又是舔又是咬的……那东家昨晚凑在我耳边说话时,肯定也看到了这块痕迹!!
我想到这,脸色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