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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人偶的诅咒 作者:卿言是我 分类:古代言情 来源:掌中云

宁梦的奶奶在一天夜里突然暴毙而亡,在死亡之前手里一直拿着一张迷糊不清的照片嘴里一直喃喃自语道:“这一切都是报应啊!报应!”宁梦和爸爸将奶奶安葬后,爸爸不让宁梦提关于奶奶的任何事情,结果没多久爸爸也突然暴毙,死状也和奶奶一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奶奶临终前说的报应到底是什么?

宁梦身穿白衣将父亲安葬在奶奶的旁边,她站在墓碑前手里紧紧的拿着奶奶死前拿着的照片,虽然照片已经模糊不清,人脸也只能勉强看清五管,可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后面背景是一个村庄。

宁梦向生前和奶奶熟悉的朋友都问了一遍终于在一个老人那里得知了这个地方——偶村。

她要去查清楚奶奶说的报应是什么。

宁梦收拾好东西就前往车站了,她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手中照片里的村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头交织,恐惧如冰冷的蛇在心底蜿蜒,每一次蠕动都让她的神经紧绷。

但同时,期待又如热烈的火焰在燃烧,那火焰舔舐着她的灵魂,驱使她向着未知前行,她拿起照片再看了一眼语气坚定的说:“爸爸奶奶我就要出发了,你们要保佑我。”

话说完将照片放好她毅然踏上了旅程。

就在要上车时,一道甜美的女孩声音出现并请求同行,宁梦回头看去发现是夏沫,本来不打算同意的毕竟她不知道那个地方危不危险,毕竟她已经帮宁梦找到这个照片里的地方了已经帮很大忙了。

奈何夏沫坚持要去说两个人有伴,加上夏沫帮了忙也不好拒绝宁梦在思考了一会就答应了。

如今,两人一起向着那令她既害怕又向往的地方而去,每靠近一分,那种矛盾的情绪就更浓烈一分。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赶路两个人终于来到了偶村,在路上夏沫向宁梦说了偶村的由来。

这座村庄曾经属于一位疯狂的人偶工匠,他以制作极其逼真、栩栩如生的人偶而闻名遐迩。

据说,人偶工匠曾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妻子温柔美丽,女儿活泼可爱,但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席卷了整个城镇,夺走了他妻女的生命,整个村庄的人都被感染了,最后是是这个人偶工匠将自己献祭给了上天,天神保佑将下赐福才救了村庄里的人,所以以后的百姓为了纪念他就被村庄的名字改成了偶村。

宁梦听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呀然后看向夏沫好奇的开口:“你怎么懂这么多呀?”

夏沫听到宁梦的回答笑嘻嘻的说:“我查书的呀,我知道你肯定要来这里所以我就连续好几天翻资料了。”

宁梦听完感谢夏沫这么为自己考虑,两人来到偶村已经是晚上了,她们站在远处就看到了村庄里有许多人影走那里坐着,两人很好奇这么晚了怎么还有那么多村民没有休息。

夜幕如墨,沉甸甸地从天空倾倒而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浓稠的黑暗像是有生命一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每一丝空气都似乎被恐惧浸透。

宁梦和夏沫一路忐忑,走进村庄。

村庄像是被黑暗浸透,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气息,四周的树木张牙舞爪,好似狰狞的怪物,它们的枝桠在夜风中诡异地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死亡的诅咒。

如同一只只蛰伏的巨兽,每一道裂缝都像是在窥视的眼睛,仿佛随时准备将她们吞噬,让宁梦和夏沫感觉自己就像两只误闯魔窟的小兽。

她们刚踏入村庄,便瞧见那些模糊的人影在晃动,那些身影在如墨的黑暗中若隐若现,似真似幻。

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诡异的韵律,像是在举行一场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宁梦的心猛地一揪,一种本能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她感觉自己仿佛踏入了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禁忌之地。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一丝风也没有,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心跳声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像是在敲响死亡的警钟。

每一次跳动,都让宁梦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攥住她的心脏,脚下的土地崎岖不平,时不时有不知名的藤蔓缠上脚踝,好似要拖住她们的脚步,两个人走近向那些人影打招呼:“你好,我们是过来玩的,请问有什么地方可以住吗?”

对方没有说话,无论宁梦怎么说那些人影都没有开口。

“我……我有点害怕。”夏沫颤抖着声音对宁梦说,声音里带着哭腔,呼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恶魔的眼睛在盯着她。

宁梦强装镇定,可声音也有些发颤:“别怕,也许只是我们说话太小声了我们走近一点。”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但内心却像汹涌的大海般波涛起伏。

她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她们,每一个阴影里都像是隐藏着未知的恐怖,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恐怖故事里的场景,那些场景如同幻灯片一样在眼前播放,让她的手心满是冷汗。

两人硬着头皮,脚步发颤地朝那些“人影”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无力。

当她们靠近后,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她们淹没。

那些哪里是什么人,分明是一个个破旧不堪的木偶!

它们有的肢体残缺,有的脸上的颜料剥落,露出斑驳的木头纹理,一双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却好像在直直地盯着她们,眼神中透着一种莫名的怨毒。

女主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那些木偶的眼睛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看到她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

周围的雾气不知何时变得更浓了,那些木偶在雾气中若即若离,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幽灵。

“啊!”夏沫忍不住尖叫起来,“这是什么东西?”宁梦捂住夏沫的嘴,声音急促:“别出声,我们先离开这儿。”

可双腿却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分毫,眼睛也无法从那些恐怖的木偶上移开。

宁梦的内心在疯狂呐喊,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此刻,夜枭在远处发出凄厉的叫声,像是为这恐怖的氛围奏响了死亡之曲。

就在两人冷静下来转身离开这里打算明天白天再来的时候就在两人准备离开之际。

突然,一只手重重地拍在宁梦的肩膀上,同时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你们两个来这儿干什么?”

那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透着浓浓的恶意。

宁梦和夏沫害怕得浑身发抖,她们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老婆婆提着煤油灯站在后面。

煤油灯昏黄的光在雾气中摇曳,映照着老婆婆满是皱纹的脸,那些皱纹深得像一道道沟壑,仿佛藏着无数恐怖的秘密。

她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浑浊却又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锐利,就那样直直地盯着宁梦和夏沫。

“我们……我们只是路过。”夏沫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小得几乎被夜风吹散。

夏沫紧紧抓着宁梦的胳膊,躲在她身后,不敢出声,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着。

“路过?哼!”老婆婆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这里可不是你们能路过的地方,来这儿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我们真的只是不小心走到这儿的。”宁梦鼓起一丝勇气说道,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疑惑。

“不小心?”老婆婆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向前走了一步,“这里没有不小心,你们已经惊扰了它们。”

说着,她用手指了指那些木偶,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宁梦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老婆婆说:“婆婆,我们不能走,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些真相,如果没弄清楚,我是不会离开的。”

老婆婆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

宁梦见状,赶忙又说:“婆婆,我叫宁梦,我真的没有恶意。”

老婆婆听到“宁梦”这个名字后,眼中突然透出一丝奇怪的眼神,那眼神中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隐藏很深的期待。

沉默片刻后,她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你们留下吧。”

宁梦和夏沫两个人都很诧异,但还是跟着老婆婆走了。

老婆婆带着她们来到自己家,一进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很暗,只有几个煤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周围的墙壁上、角落里摆放着许多木偶。

夏沫小声对宁梦说:“现在怎么还有人不用电灯啊?而且这些木偶看着好吓人。”

宁梦微微点头,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心中蔓延。

那些木偶的眼睛在煤油灯的映照下,仿佛有了生命,正窥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两人就躺在床上看着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心中害怕可是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赶路两个人已经非常累了,不一会两个人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宁梦就被外面的刺眼的阳光叫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旁边的夏沫竟然不见了,她内心疑惑:“奇怪夏沫怎么起那么早,我竟然没有发现。”

随后也起了床向外面走去。

来到院子里宁梦这才看清楚了这个院子的布局,古旧的四合院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四周的房屋围绕着中间的庭院,然而每个院子的暗处,都静静地伫立着一个木偶,它们如同沉默的守护者,又似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幽灵。

宁梦不禁打了个寒颤,目光从那些木偶上移开。

这时,老婆婆缓缓走来,声音沙哑地说道:“宁梦,来吃饭。”宁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老婆婆叫的是自己,心中满是疑惑,却还是跟着老婆婆向屋内走去,一路上,她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被那些木偶吸引,一种莫名的紧张萦绕在心头。

来到客厅就看到夏沫早已经坐在桌子边等着宁梦和老婆婆了三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吃完了早餐了。

宁梦提出帮老婆婆收拾东西,老婆婆没有阻止还叫宁梦去厨房拿一点糖过来。

宁梦来到厨房怎么找都找不到糖放在哪里,这时夏沫进来问怎么还没有弄好,宁梦开口道:“我帮老婆婆拿糖可是找不到!”

夏沫听完就从柜子的暗格处拿出了糖,宁梦看到开心的说:“就是这个我怎么一直都找不到呢!”然后宁梦就接过夏沫递的糖出了厨房。

宁梦将糖给了老婆婆就开口询问老婆婆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老婆婆只是看了一眼就说:“知道,不过你找他们干什么?”

宁梦听到老婆婆知道这些人心中大喜询问:“婆婆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宁梦和夏沫两个人走在村庄的路上,宁梦回想老婆婆说的话:“他们都死了,好几年前就死了,唯一一个现在也疯了!”

宁梦听到老婆婆的话心凉了一半,还是问了那个疯了的人在哪里。

两个人来到一条巷子里果然发现一个疯疯癫癫的妇人,她痴呆的坐着路边,宁梦看到她立马跑过去耐心的开口道:“阿姨,你好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那个妇人听到宁梦的声音抬起头看着宁梦不停的傻笑,宁梦看她应该说不了话,就拿出了照片:“这张照片呢,你还记得吗?”

那个妇人看向宁梦手里的照片,她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宁梦明显感觉她愣了一秒,宁梦见状立马追问:“阿姨你见过这个是吗?”

这时慢悠悠的夏沫来到宁梦旁边看到了妇人,就在宁梦又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

那个妇人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了狂的将宁梦推倒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向前面跑去。

夏沫见状连忙将宁梦扶起将宁梦身上的灰尘拍了拍生气的开口道:“你没事吧,那个是一个疯子你要注意安全。”

宁梦看着跑远的妇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又和夏沫去将那些在照片上已经去世的人的家都去看了一遍。

仔细检查了每一个地方,可惜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两个人就在村庄里逛了一下发现整个村庄里都没有什么年轻人都只剩下了几个行动不便的老人。

而且每家每户也都有木偶,夏沫跟宁梦说应该都出去打工了,宁梦心中疑惑,打算回去问老婆婆。

然后两个人就准备回去了,在两个人看不见的地方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

老婆婆听完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两年前出去的。”然后就不愿意说了。

宁梦和夏沫洗漱完毕,正准备躺下休息,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老婆婆抱着一个木偶缓缓走进来。

“没地方放了,今晚先搁你们这儿,明儿我再拿走。”老婆婆说完,也不等两人回应,就把木偶放在角落,转身离开。

关门时那“吱呀”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

夜,像一块黑色的绸缎,沉甸甸地压在这个四合院上空。

宁梦和夏沫在不安中渐渐睡去。

突然,一阵凄惨的哭声如利箭般穿透黑暗,直直地钻进两人的耳朵,将她们从睡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声音?”夏沫惊恐地尖叫着,一把抓住宁梦,指甲几乎要嵌进宁梦的胳膊里。

“我……我不知道,别怕。”宁梦嘴上这么说,声音却也在颤抖,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冲出嗓子眼。

慌乱中,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们惊恐地发现,那个原本安静放在角落的木偶竟开始流血!

暗红色的血液从木偶的缝隙中渗出,一滴滴地落在地上,那“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在这死寂的夜里回荡。

“它……它在流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沫带着哭腔,声音都变了调。

“这太诡异了,我们得离开这儿。”夏沫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不断渗血的恐怖木偶,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

宁梦鼓起勇气下床去查看木偶,借着手电筒的光就看到木偶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她慢慢的伸出手摸上木偶,结果发现那个不是血是颜料而已然后转头安慰夏沫:“没事是颜料应该是这个房间太潮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一晚上都没有睡,天亮之后夏沫快速的将那个木偶送回去给老婆婆了。

之后老婆婆和夏沫出去买东西了,宁梦一个人在院子里。

宁梦正在看着照片发呆突然刮了一阵风这时在暗处的一扇门被风吹开了。

那个门口还有两个木偶在门口站着,宁梦看着打开的门突然脑袋里一个声音出现叫宁梦快进去看看。

宁梦做了一会思想斗争还是决定听从那个声音进去一探究竟。

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进入房间,就看着房间里全部都是木偶这些木偶一看就是有十几年的时间了。

她来到一个柜子前打开了柜子,里面有一个本子上面记录着那个神秘木偶师的一生。

他来到这个村庄结婚生子过得特别幸福快乐,以制作木偶为生。

宁梦不停的翻看着看到了村庄起了瘟疫往后面看就发现后面的内容都被撕了。

宁梦感觉非常疑惑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被撕了。

后面不应该记载着夏沫和她说的木偶师救了村庄里的人嘛,这种伟大的事情不应该更要记录下来嘛。

宁梦把房间又翻了一遍发现没有其他东西了,就在一个盒子里看到了一个小孩子戴的金锁。

宁梦看着金锁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想不起来了,然后就把房间恢复原样就离开了房间。

宁梦看夏沫和老婆婆没有回来就出门去找那个疯女人了,想再问问她,看看这次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来到那个疯女人的家门口就看到她抱起一个木偶嘴里不停的说着:“不怕不怕,妈妈在。”

宁梦上去轻声的说:“阿姨,还记得我嘛,我们上次见过。”

疯女人抬起头看着宁梦激动的拉起她的手将她拉进了房间,然后疯疯癫癫的将过期的饼干给她吃。

宁梦接过饼干假装吃了一口看疯女人开心的样子她开口说:“你的孩子叫什么呀?”

疯女人现在看起来清醒了许多,对着宁梦说:“对不起星星,妈妈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这样你也不会死了,村里人也不会死了。”

刚说完又开始发疯向外面跑去嘴里还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冲我来呀!”

“你是谁?”

宁梦在疯女人家当处看了一下,突然发现在卧室房间地下有一块砖是松动的。

然后她将那块砖拿了起来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个盒子。

她拿起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封信和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刚好就是宁梦手里那张,不同的是宁梦那张看不清楚,这张就可以看清楚。

她发现照片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奶奶和那个老婆婆,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和一个小女孩。

宁梦看完信震惊里面的内容。

信里面记录着了当年的发生的事情照片上的男人就是那个木偶师,根本不是木偶师自愿的献祭救了所有人,是她的奶奶和村庄里所有还活下来的人逼他去献祭的,要不然就杀了他的妻子和女人。

最后木偶师死了,他死之前诅咒当时的所有人不得好死,宁梦不敢相信这一切,自己的奶奶竟然是坏人,奶奶嘴里的报应竟然是这个。

宁梦不敢相信的呆滞在原地,双手不停的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她一次一次的看着信想找出来一点假的地方,可是没有。

夏沫出现将她带回老婆婆家然后喂她喝了一点水,宁梦就睡过去了。

夜,宛如一块沉重无比的铅板,沉甸甸地压下来,将整个世界都挤压进无尽的黑暗深渊。

宁梦在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与深深的疲惫交织中,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了沉沉昏睡。

在那如魑魅魍魉之境的梦里,宁梦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一个木偶师被碗口粗的铁链如蟒蛇般死死缠住,那铁链上似乎还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周围是铺天盖地的大火,火焰如同恶魔的巨舌,肆意地舔舐着木偶师的身体。

每一寸肌肤在火焰中迅速焦黑、卷曲,皮肉滋滋作响,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

木偶师的脸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那里面满是愤怒、绝望与无尽的仇恨。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诅咒:“我就算死了你们在场的每个人每个人都要死,全部不得善终,我诅咒你们下场和我一样。”

那诅咒如同千万条冰冷的毒蛇,从他那干裂的嘴唇中钻出,带着令人灵魂颤栗的力量。

“动手!”

宁梦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奶奶,而自己的爸爸就在旁边。

木偶师随着火越来越大他那恐怖的叫声如黑色的闪电般直直地劈进宁梦的脑海深处,将她从噩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宁梦猛地睁开双眼,恐惧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颤抖着嘴唇大喊:“不!这不是真的!”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把肺撕裂,额头的冷汗如豆大般滚滚而下,瞬间浸湿了枕头。

然而,噩梦并未就此结束,恐怖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正朝着她越收越紧。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木偶,它们将她围得水泄不通,宛如一座恐怖的木偶之墙。

那些木偶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的光,像是黑暗中窥视的恶魔之眸,每一道目光都仿佛能穿透宁梦的灵魂,将她拖入更深的恐惧之渊。

木偶身上散发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那是死亡与时间交织的味道。

“啊!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救命!”宁梦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大叫,声音在颤抖,带着哭腔。

那叫声划破了死寂的夜空,却又瞬间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朝着一个方向冲去,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狼群中狂奔。

在与木偶的碰撞中,她能感觉到它们那冰冷僵硬的躯体,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寒意,顺着她的肌肤一寸寸地蔓延开来。

好不容易冲出了这恐怖的包围,宁梦慌乱地跑到屋外,却瞬间被眼前宛如末日般的景象惊得血液都要凝固了。

屋外的世界仿佛是地狱的重现,数不清的木偶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每一个角落,它们全都流淌着暗红色的血液。

那血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的血洼,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木偶们身上有着大片大片被火烧过的痕迹,焦黑的木头与斑驳的血迹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幅恐怖至极的画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离开这里!”宁梦绝望地哭喊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因恐惧而不敢落下。

有的木偶在低声哭泣,那哭声如泣如诉,仿佛是从无尽的痛苦深渊中传来的灵魂哀号,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宁梦的耳膜,直捣她的心脏;有的木偶则在愤怒地喊叫,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夜空中炸开,带着深深的怨念和无法化解的仇恨,仿佛要将这世界拖入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所有木偶全部围上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下一个是你,下一个是你。”然后发出恐怖瘆人的笑声。

宁梦的双腿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牙齿不停地打颤,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恐惧的气息。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蝼蚁,被这无尽的恐怖紧紧地束缚,无法挣脱。

再次睁开眼就看到夏沫坐床边说她晚上一直在做梦一直在大喊大叫她怎么叫宁梦都叫不醒只好守在这里。

宁梦看向周围原来真的是梦,她想离开这里了,可是夏沫却说:“不可以,老婆婆说这几天都要下暴雨,等雨停了我们就走。”

宁梦只好同意之后的一天,宁梦满心焦虑,手机像是被这诡异之地的黑暗力量封印了一般,始终没有信号。

夜,如往常一样阴森,当午夜的钟声仿佛在黑暗深处敲响,宁梦的手机突然黑屏了,那一瞬间,世界仿佛陷入了更深的死寂。

紧接着,立马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咯吱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她的灵魂。

“啊!”宁梦惊恐地尖叫,手像触电般将手机丢开。

然而,恐怖并未就此放过她,她突然感觉身下一阵湿冷,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竟不知何时冒出了鲜血,那鲜血如泉涌般迅速浸透了整个被子,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凄惨的哭声,那哭声如怨鬼索命,一声又一声地撞击着宁梦的心。

紧接着,不停有东西在用力敲门,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宁梦的神经上。

宁梦颤抖着拿起手电筒,想寻找一丝生机,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头从上方掉落,直直地砸在她面前。

那瞪大的双眼、张开的嘴巴,仿佛要将宁梦拖入地狱,宁梦再也承受不住,双眼一翻,被吓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老婆婆和夏沫走了进来,看着宁梦狼狈的样子,竟笑出了声。

老婆婆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眼中闪着凶狠的光,向宁梦走去得意的说:“她已经差不多了,她精神已经崩溃了现在就可以杀了她为我儿子你爸爸报仇了。”

就在刀要落下之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老婆婆打倒在地。

夏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波及受伤。

夏沫看着眼前的人竟然是那个疯女人惊讶的说:“你竟然没有疯一直在装,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心慈手软留下你。”

“哦!是吗?那应该谢谢你了”

夏沫转过头,却看到宁梦竟然醒了,而且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们。

这时,两人才猛然惊觉,原来宁梦一直都在装。

夏沫愤怒的看着她:“可恶我要杀了你为我爸爸报仇,就是你们我爸爸为了救你们,可是你们恩将仇报放火烧死的。”

宁梦听完冷笑一声不屑的开口:“报仇,该报仇的是我们吧,看你样子你亲爱的奶奶没有告诉你真相吧,那我就告诉你!”

老婆婆听完立马阻止可惜被那个疯女人一棒打得动不了。

宁梦这时才缓缓开口:“你爸爸那个时候走投无路来到这里,我奶奶和村民热情的将他留在这里,可他呢,人面兽心,他不仅欺软怕硬而且强奸妇女,而且那场瘟疫就是他造成的。”

夏沫听完不敢相信的咒骂两人,疯女人上去打了夏沫一巴掌然后将她的故事说了出来。

她叫宁静是宁梦的的姑姑,因为她从小丢了长大之后才被找回来所以村里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们的关系,宁静当时很漂亮,带着一个小孩,被夏沫的爸爸夏日看中了,就威胁她陪她睡觉,要不然就杀了她的孩子,她没有办法就好同意,之后夏日发现一种治瘟疫的药,他就想发动瘟疫让所有人都给他买药,到时候他就可以大发一笔,之后被发现了才被夏沫奶奶和村民火烧的。

然后将所有证据摆在夏沫面前,夏沫不敢相信看向老婆婆:“奶奶你说话呀,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婆婆不说话,宁梦看着两人开口道:“你应该叫妈妈而不是奶奶。”

老婆婆和夏沫被宁梦的话都惊呆了,老婆婆看向宁梦疑惑的开口:“你怎么知道的?”

“我奶奶去世之后我爸爸又出现问题,我就查监控发现他们出事的时候夏沫刚好都在附近,而且我看了我奶奶留下的信发现了木偶师的妻子和孩子不见了,所以我开始故意在网上问这个照片,刚好夏沫就联系我了,而且在路上我发现夏沫对这里特别熟悉,连糖在那里她都知道。!”

“我还发现了她包里有录音机那些哭声应该就是里面传出来的,而且我发现你房间里有许多神精药物,所以后面你们给我喝的吃的我都没有吃 。”

“最重要的一点夏沫身上带着一个金锁应该和你放在我姑姑家里盒子那个是一对吧!”

老婆婆听完笑了:“你真的很聪明。”

夏沫看着老婆婆的反应也相信她是自己的母亲,然后宁梦和宁静就将她们两个绑起来将剩下的药喂给了她们。

看着两人开始疯疯癫癫的样子宁梦和宁静只是静静看着她们,因为这样也弥补不了她们做了这么多坏事,她们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了。

最后夏沫和她妈妈都被枪毙了,宁梦和宁静去祭拜了奶奶和爸爸以及被她们两个人杀害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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