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王爷让我再说妹妹不要逼脸?还是说你不知羞耻?”陆鸢不带怕的,继续说。
看着那边一对,胸口都剧烈的欺负,难受的咳嗽着,随时要断气,陆鸢眉眼愉悦的看着。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谢瑾言捂着胸口唇色发白。
陆鸢眉眼惊诧,捂着嘴:“呀,王爷这情况不妙啊,快,快带王爷回去找大夫,晚一点就要吃席了。”
陆鸢说完将谢瑾言拽到自己面前扛在肩上,冲着床上的王语嫣说:“妹妹生病了就不要再胡乱喊人过来了,自己病着传了别人病气怎么办?何况我家王爷自己身体也不好,若是因为妹妹病情加重,让我守寡,那可怪我找妹妹讨个说话。”
说着,眼神威慑的看了一眼王语嫣,王语嫣似收到惊吓瑟缩了一下肩膀。
“陆鸢,你好大的胆子,放开本王。”谢瑾言从未被人扛在肩上,现在却被陆鸢扛着,大为震惊。
这还是那个从嫁入王府后,存在感极弱的女人吗?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的?
对,是与自己做那事之后,才变得力大如牛。
难不成,这种事还能让另一个人浑身充满力量?
谢瑾言眼里透着疑惑,似乎不相信还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但陆鸢的力气,的确是个谜。
陆鸢没理会,她现在一肚子火气呢!
陆鸢面沉如水将人扛到房间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谢瑾言,我们谈谈。“
谢瑾言冷眼看着她:“滚!”
“你体内的毒,我可以帮你解。”
“呵,直走开门,滚。”谢瑾言冷哼一声。
对于陆鸢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你若是不信,可以找个身上有病又是疑难杂症的,让我来试试。若是我治好了,你就答应让我给你治疗。”陆鸢说。
“呵,陆鸢你又在玩什么把戏。”谢瑾言压根不信她可以解毒,只觉得又是一种手段。
陆鸢总不能说,原身的执念影响到了自己,她希望谢瑾言身体康复,就这么一个很简单的心愿在死后都变成了执念,影响到了自己。
闭了闭眼睛,她不喜欢被人控制,所以眼下只能解决了谢瑾言体内的毒,化解原身的执念。
“要不要看看你自己什么表情,再来说能给王解毒!”谢瑾言看着她一脸嫌恶却又强忍的模样,冷嗤一声。
”我什么表情不重要,重要是能解你身上的毒。而且我也有自信,除了我谁也解不了你身上的毒。“陆鸢居高临下看着谢瑾言:”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错过了,你就可以为自己准备后事了。“
“陆鸢,你!”谢瑾言气极,刚要发飙,但陆鸢哪给他说话的机会,留给他一个亮晃晃的后脑勺。
按照记忆中,陆鸢回到自己的院子。
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地方,陆鸢深吸一口气,将手抬起放在眼前,轻叹一声,两手空空啥也没有,要是自己的空间还在就好了。
刚说完,画面一闪,陆鸢瞬间出现在一个似仙境的地方,云雾缭绕,潺潺泉水,还有自己收集的东西全都整齐的摆放着,未曾改变过。
陆鸢看着自己架子上那些冷兵器以及现代化的热武器,脸上大喜。
前一世,她的闺蜜费尽心思,利用一切资源联合各方势力围剿自己,目的就是要将空间抢夺,占为己有。
可她一定没想到吧?这灵泉空间就算自己死了,也跟着过来了,看来她注定要失望了。
知道空间还在,陆鸢放下心里,推门走进去。
听到屋内传来的动静,她眉峰一冷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入眼就是穿着绿色裙衫,梳着丫鬟头的女子,正在梳妆台上翻箱倒柜,神情专注,都没有听到身后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啊!”突兀的声音吓到了小丫鬟,她吓的惨白一张脸,转过身看到是陆鸢,轻拍了拍胸口,有些怨怪的瞪了一眼:“回来就回来,你那么大声做什么?”
说完,当着陆鸢的面将自己看中的一对掐丝镶嵌宝石的金镯子套在自己的身上。
声音里透着傲慢:“事情进行的如何了?您有没有按照奴婢教你的去做?”
“做什么?”陆鸢不动声色问她。
丫鬟一听,神色变的不耐烦,涂着鲜红的丹寇指着她:“做什么?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不是让你给勾引王爷吗?你成功了没有?”
“勾引?”陆鸢眼底的寒意越发冷,看来,就是这个丫头怂恿的原身啊。
见陆鸢不回答,春枝直接朝天发了个白眼,眉眼间变的不耐烦,手指戳着陆鸢的肩头,叉着腰骂道:“又失败了?你是蠢货吗?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派来伺候你这个蠢货。”
“药是你下的?”陆鸢低头看了一眼春枝戳着的地方,又一次问。
春枝眼睛虚闪了几下,随后矢口否认:“药?什么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又推了一把陆鸢:“起开,挡我路了。”
“跪下。”陆鸢瞧着这个毫无规矩的丫鬟,只觉得原身对她还是太过善良了。
主子的房间随意进出,还擅自拿走主子的首饰,谁给她的权利?
另外她说谎,下药事件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但不管哪一个,这都是叛主的丫鬟!
春枝愣了一瞬,站在原地,随后反手指着自己,透着难以置信:“你,你让我跪下?”
“跪下。”陆鸢一声喝令。
可春枝并没有跪下,而是走到陆鸢的面前,上前伸出手又推了她一把:“呵,给你几分好脸色还装上了?你在王府里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奴婢吆五喝六的?”
说着,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可别怪奴婢说话难听,您与语嫣小姐差太多了,语嫣小姐人美心善,也不怪王爷挂在心上,你差远了。”
“啪~”
下一刻,一个耳光就狠狠落在了她的脸上。
“贱婢,跪下。”随之而来的是陆鸢冰冷的喝声,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威压,让春枝膝盖一软,砰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