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杀手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叫人看不透真假!
她看着男人急冲冲的出去,以为他不会再回来心底还有点失望,然,男人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又回来了。
突然她感觉有些难受,双腿慢慢收拢极力忍着。
男人看到她脸上的变化,心想她可能是顶不住他的压力,她应该很快就会招了, 嘴角微微一抽,但很快便发现她脸色更加红润,细腰扭曲双腿死死的往内收,男人剑眉紧缩,莫不是凶器在哪?
如果凶器真在那里,拿出来查看清楚就可以定她的罪,但那个地方岂是他们一个男子可以触碰的?
同时他身后的侍卫也发现她的异常,见主子没动,他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王爷属下去搜。”还不等他去搜,王爷脸一沉,狠狠的瞪他一眼,吓的他连忙后退。
“尽欢,杀人凶器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想让我本王亲自动手拿?”王爷一边玩弄拇指上的扳指一边冷冷的说。
“你是王爷?”尽欢多次听他自称‘本王’便开口问。
“没错,这是我们摄政王,萧逸尘怕了吧。”王爷身后的侍卫听了她的话,自豪的说。
“摄政王,好大的官呀。”
萧逸尘被侍卫报出他的姓名,他有些不满的转头瞪了他一眼后又看向尽欢说:“所以你最老实交代你是如何杀的人,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否则 .....”
“王.......王爷,奴家都......都说了,奴家没有杀人,既没杀人又何来凶器?”她难受死了,额头脸颊已乘出香汗,奈何还有几个男子盯着她看。
“还不说,那就别怪本王对姑娘动粗了。”见她死死咬着嘴唇也不愿说, 气的他上前一步用手指捏着她的那细腻的下巴,还微微抬高些迫使她看向自己。
两人离的那样近,他借着高墙上那掌大的洞口射进来的光亮,看清她的脸,双眸又大又清澈,他从未见过如此清澈的眼睛,还有那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
美若桃李的红唇已被她那雪白的牙齿咬破,惨出点血。
“王爷,尽欢真的没有......杀人。”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萧逸尘听到她重复那几句话,气的他咬牙切齿,又从喉间挤出一句一话来:“嘴够硬,本王好心劝你,最好自己拿出凶器,免得吃些皮肉之苦。”
“你们不去抓真正的凶手,却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姑娘家,算什么本事?” 尽欢快受不了,猛然抬头狠狠的瞪着他吼。
“你!”
萧逸尘被她一个凶犯吼,还是第一次,这让他更加气愤。
哼:“ 本王没时间跟你耗。” 随后他抬起右手轻轻一勾手指头,王爷身后的侍卫上前来冲着她坏坏一笑,随后用一把匕首在她脸夹上,上下划动。
京里又在催他快些回京,他正要回去之时又发生了命案,他又岂能坐视不管,只想尽快将这个案子查清楚好尽快回京,谁知这个女人来回就只有那么几句话,脾气竟暴躁起来!
尽欢眼珠子跟着刀尖转,额间的一缕青丝发被汗水打湿,头歪一边,下腹难受极了。
尽欢感受到了王爷的审视,她有些无力的歪着头,疲惫倪着眼前这个冷酷的又俊俏的男人,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的骨子里透着贵气,绝非池中之物,不曾想他贵为皇子,但这个王爷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不好使啊,竟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她杀人,还把她关押在此,真是岂有此理。
她如今成了他的阶下囚,如今她该如何自证清白?如何才能从这鬼地方出去?
而萧逸尘继续审视着她,发现她衣着华贵,身着云锦面料,衬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白里透红,宛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尤其是那双眼睛,如秋水般清澈动人,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再看她那十指纤纤,柔软而修长,显然从未做过任何粗活,定是哪家的小姐。
萧逸尘不禁心生疑虑这样一个娇柔妩媚、风情万种的女子,会是杀手吗?瞧那十指不沾扬春水的手,如何杀的人?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除了她之外,没有进过那个房间,凶手是谁,和与死者又是何种关系,她和那个死者又有什么关系?
他转身对身边的两名侍卫说道:“你们两个好好看着犯人,绝不能让她死在这里。等本王查明真相后,再行定夺。”
“是。”两名侍卫齐声应道。
王爷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尽欢,那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厌恶,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敢在他眼皮子下杀人真是活腻了。随后,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尽欢见王爷要走了,心中涌起一股不甘和委屈。她瞪大了眼睛,对着王爷离去的背影喊道:“王爷,你都没有证据证明尽欢杀人,为何还要关押尽欢?”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和两名侍卫的藐视。王爷已经远去,根本不理会她的呼喊。
这时,一个侍卫听到了尽欢的喊声,走上前来,恶狠狠地盯着她,威胁道:“闭嘴!再敢喊一声,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尽欢毫不畏惧地回瞪着那个侍卫,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她挺起胸膛,大声说道:“你们想要屈打成招吗?”她不喜欢被人冤枉,更不喜欢被关在这种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这里的空气弥漫着腐朽和霉味,让人感到窒息。
“姑娘,大爷我劝你,还是开乖乖的说吧,不然你娇弱的身体可要受苦啦?我们这里的兄弟都是粗人,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个侍卫一边说一边腰间又抽出那匕首在她眼前晃。
“哼,你们要是刮花我的脸,本姑娘就一头撞死在这儿,倒时你们如何跟那位摄政王交代。”尽欢的瞪着两个侍卫说。
果然,两个侍卫耸了,毕竟这个案子是摄政王亲自管的,如果犯人有事,他们如何向摄政王交代,只好转身走了,虽然他们不能对她对动粗,但不给她水喝,不给饭吃,出了事可就怪不了他们呢,哈哈哈!。
“王爷,这件案子交给县令办不好吗,为何要亲自查?”王怒江有些不解地问道。
“怎么,你不愿意留下,京里有人等?”萧逸尘闻言后转头看着王怒江反问。
“王爷,那儿的话,我可没人等只是担心王爷若回去晚了,怕皇上又要找您有麻烦。”王怒江连忙解释道。
是啊,京里那位确实多疑!不过,现在还不能回去,至少得将这个案子查清楚再走。萧逸尘心里暗自思忖着。
“王怒江,你好好派人盯着牢里的那位姑娘,总觉得她应该知道些什么。”萧逸尘一边走一边吩咐。
“是,王爷,属下会在暗中盯着。”王怒江应声道。
两人穿过走廊,来到了前院。
县令府内,丫鬟和小厮们见到萧逸尘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行礼招呼。
“王爷。”
萧逸尘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直接回到自己屋里。
这里是县令为他准备的居所。
房间布置得简洁而雅致,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个衣柜,仅此而已。
萧逸尘坐在桌前,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这些问题困扰着他,但他相信只要耐心调查,总会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