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砚是秦家公认的继承人,家世容貌皆是上乘,一贯就是C国顶级的钻石王老五、国民老公。连娱乐媒体,都喜欢报道这个自带流量的男人。
只可惜,秦二少英年早婚,早早断了外界女人的幻想。
不过,据说他和妻子是利益联姻,两人没有感情基础。要不然,这个传闻中的秦太太也不会一次没在公众场合露面。
尤其是近两年,更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有八卦娱乐传言,秦总和秦太太已经离婚,秦太太隐居国外了。
但作为财经界的顶流,秦二少的私生活依然备受关注。
据说,他和苏家三小姐是青梅竹马,原本当初要结婚也是这两人。
只可惜,忽然冒出了一个苏四小姐,横刀夺爱。
更有八卦娱乐说,这个四小姐才是苏家的真千金,三小姐其实是抱错的那个,并不是苏家的真小姐。所以最后,嫁给秦总的才会是四小姐。
只可惜,不管是秦家还是苏家,都是帝都一等一的豪门,不喜欢外界议论自家事情。这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也更不可能大肆见报,吃瓜群众就只能“猜测”“传言”“据说”罢了。
不过,近两年,唯一和秦总有过牵扯的女人,也只有苏三小姐。
有人曾拍到苏三小姐深夜从秦总住处出来,但这新闻很快就被撤掉,只偶有一些人在讨论。
那天经理让她去送醒酒汤,她怕麻烦拜托了“小雨”去送,林路找人,经理自然找到了她身上。
原本,白薇是不敢冒认的。
但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秦总,而且正好那天之后“小雨”就辞职了,连手机号都换了,整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白薇心脏扑通跳,最后还是决定孤注一掷,试一试。
这可是秦二少啊,能和他这样的人攀上关系,谁还在这种鬼地方当什么服务员啊!
秦时砚走到女人跟前,俯下身子。
白薇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这么近的距离,这个外界眼中不可一世的尊贵的男人,就在她的眼前。
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英挺的眉峰、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
他生得太英俊了,哪怕没这样的身份背景家世,光是这张脸和挺拔的身材,就够女人前仆后继的。
偏偏,他还有权有势,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拒绝这样一个男人。
至于助理林路,虽然看不懂状况,但也已经识相地离开了。
就在白薇心里各种小九九,充满粉色泡沫的时候,忽然——
男人大掌扣住她的下巴,连带着眼眸都跟着锋利了起来。
白薇吓得瞪大眼睛,出气多进气少。
难道……他认出来了?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秦时砚当然是不记得了,那天他喝醉了酒,又被下了药,整个人意识模糊,仿佛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
他只是愤怒,愤怒那天让他失控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或者说,他愤怒那个人不是苏烟。
那个费尽心机得到他、又狠心抛弃他的女人,却像梦魇一般纠缠了他两年多。
他以为自己早就把那个女人忘了,不曾想,他居然还会想到那个女人。
甚至会因为想到那个女人,随随便便就碰了一个女人,这让他感到恶心。
“滚——”
白薇被男人推倒在地,她原本就因为顶替而惶恐不安,这会儿男人忽然的怒气,更是让她摸不清楚底。
她只能低着头,小声而颤巍地解释:“秦总,那天的事情我不会乱说的,您……您放心。”
她深知自己只是普通姿色,比不上“小雨”,所以也没想秦时砚会看上她,让她当情人。
她只希望,秦时砚能给她一笔封口费。
这种地位的男人,指尖随意漏出的一点钱,就够她滋润地过一生了。
林路听到里头的动静,已经开门进来了。
看到忽然暴怒的总裁,林路来不及询问,赶紧把地上的女人拉起来,低声说着什么,要带她走。
白薇咬着唇,心里有些不甘。
不过,走到门口时,她还是听到身后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给她一笔钱,滚得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见。”
“是。”
林路应下。
白薇终于舒了口气。
……
一个月后,秦母将秦时砚唤回公馆。
霍婉英坐在布艺沙发上品茶,见人来了,抬起精致的眉眼,淡淡开口:“时砚,听说你上次去安城出差,睡了一个女人?”
秦时砚刚坐下,闻言脸色蓦然沉下,看向一旁的林路。
林路一怔,忙轻轻摆头,示意自己绝对什么都没说。
霍婉英弯唇,将茶盏放下,“你不用看他,林路是你的人,这种事情不会向我汇报。只是万腾的合作忽然叫停,我自然要去了解清楚的。”
一了解,当然知道了杜总搞的那段小手段。
人家原本想借机灌醉秦时砚,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位。可惜,那小姑娘到底年纪小,人倒是溜进去了,但被秦时砚呵斥两句就羞着脸跑了。
后来,竟便宜了一个来送醒酒汤的服务员。
不过,男人么,偶尔一场露水情缘没什么。
何况她儿子当了这么久的和尚,再不开荤,霍婉英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当初那个妖精折腾坏了根本。
“时砚。”
霍婉英静静地看着他,女强人的气场很强大。
“这件事情你没处理好,那个女人怀孕了。如果不是我出手干预,到时候闹出了私生子,你让我们秦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秦时砚眉头一沉。
后来他才知道,霍婉英口中的处理,是一场意外,让那个女人葬送在一场车祸中。
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当场死亡。
白薇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不是秦时砚的,只是很巧在那个时间点怀了她男友的孩子。原本,两人拿着钱,梦想着结婚过日子。
可惜,当初的贪心葬送了她的命。
“苏烟那女人坏事做尽,不可能再回来了。苏家去年就已经开出了死亡证明,不再承认这个女儿。所以,你和她的婚姻也废除了。”
“时砚,你该娶一个新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