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前段时间,四合院选举出了三位大爷,易中海以压倒性的票数,被选为一大爷,帮助街道办打理四合院的事务,化解了不少冲突。
贾张氏的动静不仅惊动了易中海,还惊动了刘海中、阎埠贵等人。
不少街坊都听到了动静,纷纷赶来看热闹。
“一大爷,傻柱打人了,你看我这张脸,就是被他踢的,而且我的小腹也被他踢中了,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他,将他踢出院子,让他给我们腾个地方,把他的房子让我们一家人居住。”
贾张氏一只手捂住红肿的脸颊,另一只手指向何雨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易中海。
“傻柱,你这是在打人么?贾张氏乃是你的长辈,你怎能这般不将长辈放在眼里?赔罪,快去向贾张氏赔罪。”
易中海板着一张面孔,对着何雨柱义正言词地说道。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来气,前世自己就是栽在这个假仁假义的家伙手里,被这个假仁假义的家伙哄骗了。
“易中海,你叫我啥来着?你敢喊我傻柱?我是有名字的,何雨柱。你以为你是谁?你叫我傻柱?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不尊重长辈?你算老几?四合院都是左邻右舍,那贾张氏又不是我的亲戚,凭啥当我的长辈?”
“而你,易中海,我们街道办请你做这个院子的管家老头,就是为了化解我们之间的冲突,可你一来,连事情的真相都没弄清楚,就要我去向贾张氏赔礼道歉?怎么会这样管家的?”
“我和雨雨一回家,那贾张氏就上来把我的食盒夺走,说是她家的,我不肯给她,她就破口大骂,我就揍她,最多让街办事处的人处理一下,看看谁对谁错?他有何资格和我争饭盒?”
何雨柱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怒怼易中海和贾张氏。
周围的街坊邻居,一个个目瞪口呆。
至于易中海,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何雨柱,道:“傻柱,你叫我啥?我可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叫我?”
何雨柱嘿嘿一笑,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告诉你,易中海,下次你再叫我傻柱,我就让你步上贾张氏的后尘。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何雨柱叫板?你和我都不是一个姓氏,你怎么能叫我傻柱呢?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别拿自己当长辈。”
易中海浑身都在发抖,死死盯着何雨柱,却是一言不发。
刘海中心中暗自得意,他对易中海一直心存芥蒂,但不管怎么说,易中海在炼钢厂的地位,以及在四合院的地位,都远远超过了他。
今天晚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傻柱和易中海针锋相对,让易中海气的发抖,刘海中觉得很痛快,狠狠的踩了易中海一脚,才让他有了以后出人头地的机会。
阎埠贵总觉得今天这傻柱怪怪的,自从晚上这傻柱回到院子里后,就一直跟个陌生人似的。
而且,傻柱还揍了贾张氏一顿,还怒怼易中海一顿,这战力也是爆炸式的。
阎埠贵选择了袖手旁观,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他也不会插手,免得节外生枝。
“王八蛋,傻柱,你居然敢动我老娘,信不信我一巴掌扇你!”
贾东旭猛地从人群中窜了出去,手中的板凳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顿猛砸。
何雨柱看了一眼易中海,之前他对贾张氏动手的时候,易中海挺身而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可是当他的弟子贾东旭拿着武器扑过来的时候,易中海竟然不管不顾。
真是条双重标准的狗!
“我揍你娘,是你娘活该,咋了?贾东旭,你是不是也想被我揍一顿?”
何雨柱眼神一凝,右掌紧贴胸口,同时右脚微微弯曲,同时左脚猛地一踏地面,整个人的腰腹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在服用了【基因药水】之后,他的身躯灵活到了极点,力大无穷。
咔嚓!
贾东旭手中的凳子碎成了几块,随后贾东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整个人被甩到了墙壁上,然后滑落在地。
一道血箭从贾东旭的口中喷了出来。
何雨柱仅仅是一招,就将贾东旭击飞出去,甚至将贾东旭手中的凳子都击碎了。
周围的街坊们,也是目瞪口呆。
“好可怕!那傻柱的战斗力怎么会那么强?”
“妈的,还叫什么傻柱,信不信人家把你的头给敲碎了。”
“何雨柱,叫何雨柱,我不会叫他傻柱了。”
贾张氏目瞪口呆。
秦淮茹目瞪口呆。
易中海顿时感觉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连忙往后退了数步,和何雨柱拉开了距离。
周围的街坊们吓得瑟瑟发抖,赶紧往后退去,远离何雨柱。
贾张氏也是迅速的回过神来,她不再叫苦叫骂,而是站起身,奔向自己的爱子贾东旭,伸出双手想要将贾东旭给抱住。
“东旭,怎么了?该死的傻柱,你竟敢对我的孩子动手,我要你满门陪葬!”
“老贾,你给我睁大你的眼睛!他把我的脸颊都给打成猪头了,还让我们的孩子吐血,赶紧给我把这个傻柱给我拖下去地府,去死吧!把他扔进油锅里煮!”
就在贾张氏破口大骂的时候,一道身影飞奔而来,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大耳光甩了出去,一左一右打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你这是在羞辱我吗?我这一巴掌算是手下留情了,看我不把你的嘴巴给抽裂了,让你再也不会骂人。”
何雨柱脸色一冷,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惨叫连连,双唇肿胀,鲜血淋漓,连牙都掉了几颗。
“停下来!傻柱,何雨柱,别打了!”
易中海再也忍受不住,厉声喝道。
何雨柱根本不想和这种假惺惺的人计较,你说停就停?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我何雨柱的长辈吗?
何雨柱一直把贾张氏揍得跪在地上哀求,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