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慈夕只觉得脑袋里仿佛有一颗炸弹爆开,“轰”的一声,震得她晕头转向。
许是女人那张小脸上的表情实在精彩,阮岂年嘴角倏然一勾,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不紧不慢地火上浇油道:“也就身材还过得去,我就当是替大哥试试水。”
他顿了顿,炙热的呼吸如热浪般喷洒在耳廓,恶趣味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试过了,无趣。”
虞慈夕觉得自己仿佛要裂开了,她本是虞家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珍宝,除了在阮驭那里受过委屈外,还从未被如此嘲讽过!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整个套房里回荡。
阮岂年那痞气的笑意瞬间在嘴角凝固,俊脸被打得偏了几度,他不可置信地微微挑起眉尾。
停顿了几秒,他烦躁地伸手撩了撩额前凌乱的碎发,紧接着,大掌如铁钳一般,猛地掐住了那纤细白皙的脖颈。
阮岂年凤眸如寒星般冷沉,修长的手指如铁钳般慢慢收紧力道,似笑非笑的神情中,透着丝丝令人胆寒的恶意,语调中更是充满了极度危险的意味:“虞慈夕,上一个敢打我的人,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虞慈夕顾不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松开攥紧被子的双手,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不停地抠着阮岂年掐着她脖颈的大掌,面色涨红得几乎发紫。
她无法说出一个字,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令她的身体逐渐发软。
也好,既然无法逃脱死亡的宿命,那么这样死去,总好过上一世连累家人一起受苦。
此刻,她的耳边传来男人冰冷刺骨的声音,阮岂年故意拖长音调,“都在野狗肚子里,一块一块。”
虞慈夕的视线开始模糊,她放弃了最后的挣扎,紧紧闭住双眸,如同认命般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阮岂年望着那张视死如归涨得紫红的小脸,脑海中闪过昨晚,修长又笔直的细腿勾住他的劲腰,微醺的狐狸眼里透着纯和欲,一时间令他极致沉沦。
整整一晚,要了她六次。
虞慈夕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被男人重重地甩在床上。
紧接着一具灼热又坚实的躯体压了过来,夹裹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牢牢笼罩期间,强势又蛊惑。
严丝合缝,不得喘息。
她剧烈地呛咳,白皙的脸几乎咳成了猪肝色,纤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强悍健硕的肌理,温度烫手,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她刚才已经惹怒了这个瘟神,知道下场可能就是死。
她已经死过一回了,死的滋味她自然清楚,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不怕但也怕。
求生欲是与生俱来的,只要人活着求生欲是最基本的生存之道。
她要和阮驭解除婚约,与阮岂年结婚是一种走捷径的方式。
若不行,那她与阮岂年偷、情被阮驭知晓。
这种小叔子与未来大嫂的丑闻,也能轻而易举地毁了婚约。
虞慈夕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豁出去般,抬起泛红的狐狸眼,看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笑得格外明艳,“那现在我还活着,是不是说明,三少对我还有那么点兴趣和舍不得?”
那双像染着胭脂红的狐狸眼,眸底荡漾着勾人心魄的笑意,看过来的时候仿佛携带着无形的勾子。
阮岂年眸色一暗,薄唇贴向她的脸颊,嗓音低哑地警告道:“记住,别想打着我的名号做任何事情,否则怎么死的,都不会有人知道。另外,虞小姐勾引人的技术真不怎么样,建议你好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