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江家有一子名江离,讨人嫌惹人厌,有人说他克父克母是野种,有人说他有精神病是疯子,也有人说他断人手脚是杀人犯。宁家有一女名婉兮,温婉可人 ,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第一次看到江离,她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第二次看到江离,她想:“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第三次看到江离,有女人在向他表白,她抿着唇走过去往江离手里塞了一个亲手编的同心结,她说:“江离,明白同心结的寓意吗?”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南溪镇位于烟雨江南,诗情画意的土地,藏着许多人的水墨梦。
如今正值三月,阴雨绵绵。
镇子显得很安静,放眼看过去一式明清建筑排列开来,古风犹存。
在这居住的都是原住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切都是那么古朴自然。
镇子的尽头,有一家名叫朝朝暮暮的旅店。
镇上的村民都知道旅店老板是位出尘脱俗的美丽佳人,至于从哪里来的却一无所知。
此时。
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一名男子身穿白色卫衣,右手拎着黑色运动包,下身黑色的裤子显得两条腿,尤为修长。
因下雨卫衣帽子随意地扣在头上,嘴中含着一根棒棒糖,步子迈得不急不缓,一副惬意悠闲的模样。
几分钟后。
男子在一处门前停下来,走了那么久,总算有个歇脚的地方了,他斜了一眼店名,踏步走了进去。
院内,庭院封闭式玻璃屋顶,环顾四周,右侧放着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
桌上摆放着一套紫砂茶具,左侧一扇院墙花架,各式各样的多肉排列开来。
扫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个人影。
于是男子重新打量起这小镇上唯一的旅店,院外明清式建筑,院内中西混搭的风格,什么狗屁想法。
他眨了眨眼,抬手拿掉嘴里的棒棒糖扔到脚边的垃圾桶,低头准备整理被雨水淋透的白色鞋子时,发现裤脚全湿透了,低声咒骂了一句。
“晦气。”
话音刚落。
侧间屋子走出来了一位女孩子,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边往电脑的位置走,边开口问:“你好,你是住宿吗?”
“嗯。”
原本只顾忙活手上东西的女孩听到声音,侧首看向出声的人,这才注意到男子长相。
卫衣帽子已经取下,那张脸五官分明,有棱有角极为漂亮,总的来说,看起来放荡不羁。
一双迷人的含情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薄厚适中的红唇衬着白皙的皮肤,反而透出一股病态美。
“可以办入住了吗?”
小女孩反应过来,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麻烦你出示下身份证。”
男子摸出钱包,把身份证丢给女孩子,一脸不耐烦,催促道:“五天。”
女孩伸手拿过身份证,低头看去,原来他叫江离,真是人如其名,名字好听人也好看。
她瞄了眼江离,不敢再耽误,三两下弄完入住手续,把身份证和房卡一并给了江离。
“你房间在3楼,需要我领你上去吗?”
然而江离并没有搭理女孩子,利落的付完钱,拿着身份证和房卡转身就朝着楼梯口走去,没有看到身后女孩一脸遗憾的表情。
到了三楼,江离刷了房卡进了房间,可能是窗户没有关,又在下雨的原因,屋子显得有点潮湿。
靠近窗户,一张花梨木的桌上摆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支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梅花,盯了梅花片刻,眼底满是嘲讽。
“装模做样。”
关起窗户便进了浴室。
楼下,缓缓走进来一名女子,一身米黄色的喇叭袖旗袍,恰如一朵亭亭净植的芙蓉花,身材修长,柔美的线条静静流淌,淌出的是万种风情。
当真应了亭亭长玉颈,款款小蛮腰,乍现玲珑态,凭添妩媚娇。
刚给江离办完入住的女孩,看着女子回来很高兴,走近后悄悄的说:“婉兮姐姐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的这会住进来了一个大帅哥,长得特别特别好看,和你一样好看。”
这位旗袍女子就是旅店老板。
姓宁,名婉兮。
取自诗经“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她还有个小名,大家都说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爷爷给她取了娇娇二字。
放下手里东西的宁婉兮,回首笑吟吟的瞅着正在说话的女孩。
果真不负美人二字。
乌黑的头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凤眼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
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宁婉兮说:“原来阿清是个小花痴呢。”
阿清不好意思的嘟了嘟嘴,“婉兮姐姐,人家说的是真的啦,嘿嘿,我先回家了,你有事忙的时候叫我,我再过来帮你看店。”
宁婉兮点了点头,转身拿了刚买的巧克力递给阿清。
“这是给阿清的谢礼。”
阿清也不推辞,笑眯眯的接过,甜甜的说:“谢谢婉兮姐姐。”
然后摆了摆手,打着伞出了旅店。
阿清是宁婉兮来到南溪镇以后认识的小女孩,全名叫刘清,那会儿阿清才十三岁,还是一个瘦弱的小人儿,父母外出打工,到年底才会回家,家里又有年迈体弱的奶奶,所以阿清很懂事。
而宁婉兮因为丢了随身携带的香囊,被阿清捡到送了过来。一来二去也就熟悉起来。
宁婉兮很喜欢阿清,做甜品买东西送礼物,变着法照顾阿清。
当然了,阿清也很乖,虽说拳头大的小镇并没有多少外来游客,但宁婉兮需要出门的时候,她就会过来帮忙照看着这小小的旅店。
宁婉兮也总会告诉阿清很多她以后才会接触的东西。
虽说现在的阿清不是很明白,但她觉得宁婉兮说的肯定是对的,她也会乖乖的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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