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白月光大小姐vs偏执忠犬反派】谢妙瑜心有所属却被谢承强娶,成婚三年,她一直等着心上人立了战功回来娶她直到某天,谢妙瑜做梦梦见自己是一个话本里的早逝白月光,心上人正是书中男主,将在她死后迎娶和她长相相似的表妹女主,并终其一生寻找和她相像的替身而书中大反派正是那个昨夜被她甩了和离书的谢承,日后他将登基为帝,并将她掳走囚禁为了避免原书结局,谢妙瑜决定先不和离,再和反派打好关系,等到两人好聚好散的那一日好不容易等到谢妙瑜提出和离,谢承一反常态地答应那天,谢妙瑜却忽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腕上绑着锁链,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谢妙瑜,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爱我?”
殿门紧闭的宫殿内燃着几根红烛,殿外下着瓢泼大雨,狂风透过雕花窗棂吹得垂落在地的红帐随着榻上交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晃动。
摇晃的床榻发出“吱呀”声,伴随着细微的铁链响声。
忽地一道惊雷,映照着床榻上年轻帝王阴沉俊朗的脸。
明明是在行鱼水之欢,可身下的女人过于麻木,让男人的脸色越发寒冷。
修长又冰凉的手指掐着女人软糯的脸蛋,谢承迫使她看向自己,“谢妙瑜,我真的好恨你。”
“顾盛昂他到底哪里好?你我好歹夫妻三年,为何他一回京,你就不惜践踏我的尊严,逼着我与你和离,毫不犹豫地转身嫁他!?”
他眼眶微红,语气带着盛怒,不消片刻,却有一滴泪顺着男人高挺的鼻梁滚落。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女人的面上,谢妙瑜面色红润,衣衫半褪,艳丽得像朵盛开的牡丹花,眼神却是呆散的。
她纤细的手腕上锁着铁链,谢承知道,即使没有这条铁链,谢妙瑜也逃不出去。
但谢承就是莫名害怕,怕她再次抛下他离去。
没人能想到前不久被流放至苦寒之地的定远侯世子失踪已久的夫人竟是被陛下掳走囚于深宫。
也没人能想到,平日里喜怒无常、暴虐成性的疯子新帝,会废弃后宫,夜夜临幸着五年弃他而去改嫁的前妻。
谢承手指下滑,落在谢妙瑜柔软的脖颈上细细抚摸着,他神色痴迷又癫狂,含泪笑着说:“你如今落得这副痴傻模样也好,至少不会想着要离开朕,只能一辈子乖乖当朕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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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妙瑜猛地从梦中惊醒,从床上坐起来,身上一片黏腻的冷汗,心脏“怦怦”地跳得很快。
她惊恐地四周张望,发现是她熟悉的寝室后,紧绷的身体略微松懈了下来,但心脏依旧跳得让她胸口疼痛,喘不过气。
彩月撩起轻薄的幔帐,见谢妙瑜捂着心脏大喘气,立刻明白了什么,焦急地朝外头大喊:“嬷嬷,大小姐的心疾又犯了!”
她爬上谢妙瑜的床榻替她顺气,不一会儿屋门被人猛地推开,来者步履沉稳中带着急迫,不像是李嬷嬷或其他婢女的脚步声。
彩月扭头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了内室的珠帘,露出一张谪仙般清朗如玉的脸。
彩月低声念了句“姑爷”,见男人手里拿着药碗,便起身把位置让给他。
男人半搂着谢妙瑜,将端着的药喂给她。
他轻抚着谢妙瑜单薄的背脊替她顺气,又用指腹将她嘴角沾着的药渍抹去,片刻后,谢妙瑜紧迫的呼吸声才缓缓平息了下来。
她天生体弱带有心疾,曾被大昂国各大名医断言活不过及笄之年,好在她十岁那年,一个苗疆来的巫医带来了一对全心蛊,让她免受心疾之苦,活到了现在。
许是被这接二连三光影陆离的怪梦吓着了,谢妙瑜才久违地犯了次心疾。
她这几日做的梦都十分怪诞离奇,她梦见自己同谢承和离,嫁给心心念念的竹马顾盛昂后,被顾盛昂从边疆带回的小妾屡次设计陷害折磨,甚至连好不容易生下的儿子也死得不明不白,此后她就变得精神恍惚,成了一个每天跑出府找孩子的疯女人,最后被登基成为皇帝的谢承带走囚禁于深宫,但没过多久她就病死了。
同时,梦里还有个声音在不停告诉她,她所处的世界是一本话本,竹马顾盛昂是话本男主角,前夫谢承是话本的疯批反派,她谢妙瑜只是男主的早死白月光,男主会在她“失踪”后不久后娶和她长得相似的慕婉月,而她的远房表妹慕婉月才是这本话本真正的女主角。
苦涩的药味在嘴中蔓延,谢妙瑜难耐地捂着胸口,待心跳慢慢恢复平稳后,她才闻到旁边的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冷冽清香,意识到搂着自己的人肩膀过于宽大了些,能将她结结实实地包裹进怀里,不似李嬷嬷或彩月。
她抬眸,见搂着她的男子穿着身圆领绯色官服,宽肩窄腰,乌纱帽下的眉眼昳丽无双,鼻梁高挺,唇红齿白,五官凌冽疏朗如雕如画,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貌美的玉面小郎君,却与谢妙瑜梦中那个神色癫狂的疯批帝君重合在了一起。
谢妙瑜瞬时后背发凉,小脸“唰”地一下再次变得无比苍白,猛地抬手推了一把面前的男子,双手撑在床榻上连连后退,呵斥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谁准你进来的?”
谢承毫不防备地被她推得踉跄了几步,无奈地笑了笑,“大小姐难道忘了,今日是服药的日子吗?”
全心蛊分子母蛊,母蛊进了谢妙瑜的身体,子蛊进了谢承的身体,若想治疗母蛊者的心疾为其延年益寿,子蛊者需每月滴血掺在药中喂给母蛊者。
而今日,就是谢妙瑜一月一次该喝药的日子。
“好了,我喝完药了,你也可以走了。”
谢妙瑜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的思绪很是混乱,不想再看见谢承这张让她做噩梦的脸,便把他赶了出去,又叫人进来为她梳洗打扮。
一众的丫鬟端着衣裳首饰进来,李嬷嬷端着水盆走在前头,一脸担忧地拿着帕子替谢妙瑜抹去脸上的冷汗:
“大小姐好久没犯心疾了,怎地今日又犯?可是那全心蛊出岔子了?可要叫郎中来瞧瞧?”
李嬷嬷是谢妙瑜的奶娘,看着她一步步从奶娃娃长成曼妙少女,她待谢妙瑜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疼爱。
“我没事的嬷嬷。”谢妙瑜坐在床榻上,任由婢女们为她擦拭身体、涂抹香粉,又道:“今日的事还请嬷嬷不要告诉母亲,我怕她担心。”
谢妙瑜是长宁侯的嫡亲妹妹,长宁侯比她大了近乎二十岁,而她的母亲年过四十才再得这么一个小女儿,自然是捧在手心里千娇万宠地呵护着。
而今谢妙瑜的父亲已经离世,母亲也到了花甲之年,谢妙瑜虽是一个任性娇气的大小姐,可也懂得母亲年纪大了不能让她再为自己操心。
婢女们伺候完谢妙瑜穿衣后,彩月才走上前来问她:“大小姐,您前几日就吩咐的马车已经备好在门口了,可要现在出发?”
谢妙瑜还有些晕乎乎的,“出发?去哪?”
“今日定远侯世子回京,大小姐不是还兴奋了好几日,您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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