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是被父亲抛弃的芭比小可怜。七岁那年,母亲带着他远遁国外。这一年,一个号称“躺平一生”的群沸腾了!十年后,父亲再婚,他再度回归。这次,这个号称“躺平一生”的群又沸腾了!万众瞩目中,无数道目光追溯着他的身影。看当年小可怜的他虐渣打脸,顿时,整个群摇起了粉丝旗号……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珩哥,伏特加还是白兰地?”
郊区酒庄,沙发上慵懒地坐着三四个男人,皆是皓月之姿。
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衬衣,扣子系到了最顶上,他眉眼轻阖,双腿交叠,右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慢慢地捻着一串妖异的红色佛珠。
在他周围,仿佛自成一方天地,静谧而又沉静,但他的五官却精致到锋利,睁眼的瞬间,眼角的锐利一闪而逝。
声音也不平不淡,“君山银针。”
“………”姜越川静了一秒,忍住不吐槽道:“不是我说,哥,你都下山了!而且我这是酒庄,你们可是第一批客人,居然跟我要茶喝!”
但吐槽归吐槽,姜越川还是不情不愿地放下酒瓶,从酒柜下方掏出了一罐茶叶。
“我说,既然都拿出来了,就不能先给我们俩倒上吗?我们俩等你这杯酒可等太久了。”陈叙白笑骂道。
姜越川暴躁地翻找茶具,“陈大公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我这儿还指望我伺候你们吗?“
洛煜摇了摇头,也笑道:“算了叙白,姜大少爷肯邀请咱们已经很给面子了。”
说着他起身倒了两杯酒,递给陈叙白一杯后坐了下来,随后问道:“珩哥听说俞家的事儿了吗?”
“俞家?”陆君珩声音淡淡,“没听说。”
“珩哥要是能知道,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姜越川放下托盘,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陆君珩,商场上的千里眼顺风耳,无冕之王,但生活中,他那网速说2G都是抬举他了。
“下个周,俞总又要结婚了。”姜越川无语道:“这是他第四个老婆,还真是越活越年轻了,不过这个挺能哄的,居然能让俞总在圣玛利亚大教堂办婚礼。”
俞家在A市权贵圈是个特殊的存在,陆陈洛姜是A市的老牌豪门,属于最顶级的圈层。
其下豪门众多,俞家起初只是个不起眼的设计公司,但仅仅只用了十几年,就异军突起,迅速发展壮大。
有不少营销号都在吹,俞家有可能打破A市权贵圈的百年格局,成为第五大顶级豪门。
想着,姜越川眼神微亮,“也不知道这次,俞初会不会回来。”
陈叙白、洛煜:“………”
行了,俞家每次办婚礼你都要念一遍,他们听得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不过俞初啊……
那确实长得漂亮,整个权贵圈独一份的漂亮,又乖又听话,就是不怎么爱说话。
那可是大家的梦中情弟。
想当年,A市谁家背地里不暗戳戳地羡慕俞家生了这么一个天使般的芭比娃娃。
…
A市国际机场外,停了一辆黑色大金杯,车身黝黑,车头和车尾还贴了两个大字。
四周停满了接客的车,但都非常有默契地远离了这辆车,留下来一个中空地带。
司机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自从干了这一行,走到哪儿都这样,要不是赶时间,他也不会开这车来送东西。
司机掐灭香烟,精准地扔进垃圾桶,熟练地系上安全带打火,准备离开。
突然,副驾驶车门被拉开,紧接着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少年窜了上来。
少年一上车就闭目养神,操着一口别扭的口音,礼貌地说道:“什么亚大教堂,谢谢。”
司机:“………”这说的什么呢?
“什么什么亚……哦~”司机顿时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圣玛利亚大教堂吧!”
“嗯,就是这个,走吧。”
司机嘴角抽了抽,“小伙子,坐我这车你不介意?”
少年睁开眼,一双黑色双眸像是深渊般沉静而又危险,“麻烦快一点,我赶时间。”
不都是车吗,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司机顿时像是被电了一般移开了视线,眼前这位,一头银灰色中长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五官像是上帝精雕细琢之下的作品,气质悠远神秘。
特别是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秒就会被吸进去,陷入万劫不复,他活了四十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咳……听口音,你是刚从国外回来吧。”司机回过神,一脚油门,车从一众出租车面前掠过。
他还特地打开了车窗,神情得意极了。
让你们忌讳,让你们用有色眼镜看老子,这么好看的人还不是上了老子的车。
其他人:“………”
无语地看着金杯离开,车屁股后边一个白色“奠”字闪得人眼睛疼。
没错,这辆黑色金杯,是一辆灵车。
俗称:拖尸车。
车上,司机心情好,话也多了起来,“不忌讳就好,年轻人就得这样,不能有职业歧视,谁还没有个生老病死了,我这干的也是正当职业,可偏偏走到哪儿都让人指指点点的,唉……”
司机悲春伤完秋,又愤愤不平了一会儿,余光瞟到副驾驶的人表情“沉重”,再结合他穿的一身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小伙子表情如此严肃,该没带行李,看来行程非常匆忙,这是……回来奔丧啊!
但圣玛丽亚大教堂已经很多年不开放办葬礼了,难道是他们宗教内部的人去世了?
胡乱猜测了一会儿,司机安慰道:“小伙子,人生在世,世事无常,还请节哀。”
“谢谢,请问三点之前能到吗?”
“啊?三点?能到能到,放心吧啊,一定给你准时送到!”司机一听,赶紧加快了速度。
压根儿没听司机说了什么的俞初看了看表,眉头紧皱,又拿出手机划拉了几下。
嗯……这些字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只要多看一会儿他就能立刻想起来了。
他的意识刚刚回归,很多东西还没认全,需要时间慢慢吸收这些知识。
祂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一抹诞生于深渊的意识,没有身体,没有形状。
祂只是一抹意识,通过吸食邪念而生长,久而久之,祂越来越强大,深渊里的生物们就赋予了祂一个名字。
邪神。
深渊里没有日夜,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黑暗,有一天,深渊突然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群自称为神的家伙闯了进去。
他们也是神!
祂本以为那些是祂的同族,但祂们却对深渊所有的生命赶尽杀绝,而祂也在围攻之下受了重伤,陷入沉睡。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再次醒来,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挤压感,眼前一片白光,耳边还有温柔的说话声。
来不及仔细思考,他再次沉睡,期间他也偶尔清醒过几次,但都坚持不了几分钟就能量耗尽再次睡过去。
直到不久前,他突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力量感,再一次醒了过来,但他发现自己被困住了,困在一个人的身体里。
不过他现在知道了,他没有被困住,只是以人类的身体再次诞生,和深渊其他的生物一样,拥有了属于自己身体。
出生后,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他的意识,所以他一直在沉睡,而因为早产的的原因,他的身体也不太好。
司机见他看着窗外不说话,也不再开口,但车内空气太过安静,司机索性打开了音乐。
俞初瞬间回神,眼神微微发亮,“这是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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