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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间,父亲被陷害坐牢,母亲被迫打工,完美的家庭支离破碎。
为了替父还罪,她甘愿受尽屈辱和他的刁难。
他说:“报复游戏才刚开始,好好享受吧!我的小女仆。”
而她任他狂,任他做她的世界的王。
转眼发现这不过是场别人早安排的阴谋和她与他之间的误会。
当她以为她可以自由时候。
他说:“你早已融入我血液,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我魔爪。”
她终于理直气壮对他吼:放...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刚毕业两个月的程欣梦一直在忙,好不容易抽空提着两大袋子的礼物回家看望爸妈的她,结果一进门就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
诺大程家大厅里来了不少不速之客,他们个个穿着黑一色的西装,脸色冷冰冰的正控制着她家蜷缩在地上抽泣的女仆们。
让程欣梦心揪在一起是她父亲程康良此时半跪在地上被两个保镖揪着头控制着,可是他身前的一个穿白色格子西装的男人却恶狠狠的左一拳右一拳打在他脸上质问:“说,你什么时候还钱?”
每打她父亲程康良一拳,他嘴里的血水就贱了一地,看起来特别残忍可怖。而她的母亲林语柔也是被两个保镖按住肩膀给控制跪在地上,只是她就那么眼睁睁看着自己丈夫程康良被恶打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痛哭着。
程欣梦看得脸色惨白,两手的东西落地有声,她颤唇惊喊:“爸……妈。”
那穿白色格子西装的男人打在半空手一顿,回头,就见程欣梦一脸吓傻的看着。
而程康良及林语柔都神色一僵,俩人激动看向程欣柔时候,都心下一咯噔,程康良脸色带着担忧对程欣梦咆哮喊:“欣梦,别过来,赶紧离开。”
接着林语柔也跟着急忙劝喊:“对,梦梦,听你爸爸的,赶紧逃……”
“啪”,还不待她说完,旁边的一个保镖就粗重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眸翻白,差点晕了过去。
程欣梦看着眼前的情况,有些四肢发软,一脸不敢相信,脑海只闪现一句:怎么会这样?
那穿白色格子西装的男人上下打量着程欣梦有些惊讶说:“哟!程康良没想到你还有个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儿。”
程康良心里一紧,对他怒目瞪道:“你别碰她,要冲就冲我来。”
那穿白色西装男人听完却不屑轻嗤一声,然后眼眸一冷看着程欣梦,对旁边两个保镖命令:“给我抓住她。”
两个保镖立即恭敬回:“是。”便全身带着危险气息向程欣梦走去。
程康良和林语柔听了,俩人立即惶恐不安起来,程康良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般又对程欣梦劝喊了一声叫她离开。
但程欣梦并没有乖乖听他的话,虽然她知道心里特别害怕担忧她,可她绝对不能置她他们不管。
她紧张的看着向他不善走进的两个保镖后退,然后想到什么,本能害怕的把挂右肩膀上的包取下来,有些颤抖的从里面翻出瓶防狼喷雾。
两个保镖发现她意图,立即动作极快的围攻了她身,任她拳脚乱踢,瞬间将她身给擒住。
被擒住的程欣梦立即挣扎起来,然而那两个保镖的力气大到让她无法抵抗,只能无力的被两个保镖控制推到那穿白色格子西装男人身前。
程欣梦柳眉倒竖,怒目质问:“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在天子脚下私闯民宅,做出伤人犯法的事?是谁给你们的胆,不怕吃官司吗?”
那穿白色格子西装男人听后,却是狂笑,狂笑完,却理直气壮告诉她说:“让我来告诉你,我们不过是讨债而已,至于你父亲,他可是欠了我们老板一笔巨款。”
程欣梦心下一紧,却是不相信说:“不可能,我爸爸一直管理公司小心翼翼,做事稳重,他怎么可能欠钱?”
程康良愤怒瞪着那穿格子西装男人说:“欣梦,别听他胡说,他们分明卑鄙无耻,栽赃陷害于我,我天地良心,问心也无愧。”
那穿白色格子西装男人鄙夷说:“卑鄙小人又如何?你自己智商不如人,怨怪谁?”
“我不会认输的,而你们这群人一个个都会遭报应……”
还不等程康良说完,那穿白色格子西装就又在他脸上狠狠揍了一拳。
程欣梦见程康良又被打,心里一紧,本能反应的担忧喊道:“爸……”
穿白色格子西装男人晃晃打疼手说:“这就是你说错话下场。”
程欣梦尽量让自己冷静,忍住怒火,脸色严肃控告语气说:“就算是我爸爸欠了你们老板钱,你们也不至于做出这样暴力和目无王法的逼迫人事吧?
我爸爸欠你们钱,自然可以还,只是时间问题。你们老板是谁,我要起诉他,告他个故意伤人罪。”
那穿白色格子西装男人听见程欣梦要告他们老板,仿佛听见了世界最大一个笑话,挑眉嘲讽说:“还钱?你们还得起吗?”
程欣梦眉间一跳,却是严谨问:“我爸爸他到底欠你们老板多少钱?”
那穿白色格子西装男人一字一句提醒说:“天文数字,可以买你们程氏集团几百个了,三千亿。”
“什么?”程欣梦听完眼眸圆睁的看着那穿白色西装男人,三千亿,她们程氏集团总共资产恐怕也就几个亿,为什么会欠那么多?她眼眸覆盖水雾看着鼻青脸肿的程康良有些不敢问:“爸爸,公司它?程康良沉痛自责道:“欣梦,爸爸对不起公司和你们,是爸爸没用,被恶人算计,才导致……公司现在被封锁,负债累累。”说完他嘴唇颤抖,愧疚的不能自己的哭起来,他的哭声回荡在大厅,很悲凉。
程欣梦看得心里特别难受,她从来没有见过她父亲哭,而且还是哭得那么狼狈。
可是现在的她感觉的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绝望的痛苦,让她缓不过气,三千亿,那真的是天文数字,在商界没几个有这样巨大数额资产。
也难怪他们敢欺负人,不,她突然意识到,他们这压根不是在讨债,他们明显在讨命。
为什么?她父亲不是个奸商,她相信他没害过人,在商场损人利己的事多的是,但从来从来不会有如此血腥暴力的报复。
不行,她必须要知道事情真正原因是什么。
她双手握紧,心却跳动特别快,但是她眼眸此时闪烁决定,鼓起勇气问:“你们老板是谁?我要见他。”
那穿白色格子西装男人讥笑:“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难道说你跟我们老板跪地求饶,舔舔他的皮鞋,他就会饶恕了你父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