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打脸虐渣+王爷追妻+强强+基建大业】唐梦曦以商女身份嫁入落魄将军府,大婚当日丈夫奔赴战场,从此她以一己之力撑起满门。千等万等,他大胜归来那日,却带回一个女人,并早与其育有一子。陆少峰说:“唐梦曦,你满身铜臭味,盈盈跟你不一样,她是医术世家的小姐,救死扶伤的菩萨,要她与你平起平坐是抬举你。”唐梦曦带着自己嫁妆果断和离,手握万贯家财和走南闯北的商队,奔赴权利滔天的越王。从此,外室成为落魄将门主母,每天为几两碎银愁白了头发,爱侣变怨偶而唐梦曦却在遥远边境种土豆屯粮食,接牛痘灭天花,寻棉花织布,挖矿炼钢,建立起落败王朝之中的唯一一座庇佑万民的传奇之城。待到人祸天灾战事再起,失去财力支撑,疲惫落魄的陆少峰再次奔赴战场,却见叛军高位有一眼熟的女子,正是曾被他厌弃的正妻。她与尊贵的越王平座,是传奇之城的信仰。而他却需要卑微俯首,乞求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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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夕的声音由远及近,令整个桃园的人都听了个真切。
彼时,唐梦曦正懒洋洋的坐在院中的摇椅上晒太阳,府上的老太太近来病得厉害,她日日操持,亲自侍疾,已经一个月没睡个安稳觉了,原本容色绮丽的漂亮脸蛋是苍白的,往日明亮有神的眼睛也染上了疲态。
可是,听见秋夕的话,却叫唐梦曦猛地睁开了眼睛,几乎是立刻的,就坐直了身体。
因为起得太猛,她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春雪赶紧扶住了她,担忧的说:“夫人,当心啊……”
春雪全然不似秋夕那般的激动。
这个陆小将军,她不过是在成亲那日见过一面,小姐与陆将军大婚那日,将军连盖头都没掀,就接下诏令奔赴战场,这一去就是五年,这五年时间,全都是小姐一个人在辛苦操持着将军府上下大小的事情。
老夫人年迈体弱,总是生病,常常需要夫人花费时间精力求医问药,亲自侍疾;二公子嗜赌成性,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夫人常要追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将军府的小姐爱慕虚荣,喜欢穿衣打扮,每月都要花大笔银子置办收拾衣服,近来还看上了一个书生,整日追在人家身后,扬言非他不嫁。
这桩桩件件,哪件都费心费力,哪件都需要花费大量银钱。
然而成亲之时,这将军府就是空壳一个,全都是靠着小姐的嫁妆支撑着。
一开始,春雪还在期盼姑爷早日归来,这样夫人就不必这样辛苦了,可是,一年、两年、三年……
春雪慢慢在这样的等待中心死如灰,只剩下来对自家小姐的心疼。
尽管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麻痹了该有的喜悦之情,她总也是松了口气的,总算是回来了,夫人就不必再这样辛苦了。
秋夕一口气跑到唐梦曦的面前,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喊了一路的话:“夫人,将军回来了!”
唐梦曦的眼前终于不再一阵一阵的发黑,她压下心头的一丝喜意,问:“将军现在在哪?”
当初惊鸿一面,陆少峰那优秀的容颜确实在她少女怀春的心中落了根,否则她也不会同意嫁到将军府中。
唐家人世代从商,是北方有名的巨贾,可这世道便是贱商的,她这样的出身,能攀到将军府这样的高门,算是撞了大运,哪怕着将军府已经落魄到屋顶漏雨也拿不出银钱修缮,也是如此。
唐梦曦愿意为了心中那点少女情愫善待陆少峰的家人,也曾对情爱产生过期待。
可是这么多年的辛苦操持磨练了她的心性,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凭借冲动与喜爱做事的少女了。
所以,即便心中是开心的,她面上还是没有露出来。
她正想说话,便见老夫人屋里的一个丫鬟来报——
“夫人,老夫人叫您过去,将军回来了,大家都在老夫人那里呢!”
秋夕立马道:“夫人,太好了,咱们也快过去吧。”
春雪小心翼翼的扶着唐梦曦,唐梦曦不同于秋夕,她敏锐的察觉到了报信丫鬟的眼神……
那种眼神,怎么说呢,唐梦曦觉得,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同情。
这叫她心中升起了疑惑。
来到老夫人这里,正堂中已经站满了人,老夫人身居高位,原本的病容因这突然而至的惊喜驱散,此时她浑浊的双眼有了光彩,那张脸都显得红润了,整个人都焕发着平时未有过的活力。
陆少峰的母亲赵氏眼睛红彤彤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孩子,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陆家人丁稀薄,老将军当年只与老夫人生了一个孩子,也就是陆少峰的父亲,陆少峰的父亲身体不好,也没遗传到陆家习武的天赋,一辈子碌碌无为,早早地就染病去世了,只留下一个性子软和,被老夫人拿捏的赵氏。
赵氏倒是育有两子一女,但是将军府除了陆少峰没人能撑门面,所以,陆少峰就是整个将军府的希望。
现在,这个希望站在堂中,经过战场的洗礼,他已经褪去了当初的稚嫩,愈发沉着内敛,身着青袍的模样俊朗出尘,转头回望的瞬间,恰好与唐梦曦四目相对。
这一看之下,陆少峰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艳,红衣女人逆着光而来,但是那绮丽的容颜却没被热烈的阳光夺取半分,如同浓墨重彩的画卷,美得不似凡间人。
陆少峰有一瞬的恍惚,女人的眉眼他是熟悉的,这便是他那拜过堂的妻子,当年离开的时候,她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女,而现在,她那五官长开了,愈发的漂亮。
手心中传来一股力道,微凉的触感将陆少峰的思绪拉了回来。
陆少峰终于从唐梦曦给他带来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安盈的眼中含着泪光。
身旁的白衣女子委屈的抿起了唇,低下了头去,什么都没说,却仿佛是在控诉陆少峰方才对她的忽略。
陆少峰下意识的心疼了起来,用力的攥紧了安盈的手,以示安抚。
而直到此时,唐梦曦也才终于明白,为何刚才那小丫头是那副表情了。
她看看自己五年没有见面的丈夫,又看了看旁边低着头咬着唇、一副可怜模样的陌生女子,最终,目光落在了他们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唐梦曦从外走进堂中,沐浴着热烈阳光的身体终于被屋中的阴凉所取代,将最后一丝热意留在了外面。
她慢慢走到了陆少峰的面前,看着陆少峰的眼睛,轻声问——
“夫君,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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