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昌平侯府摆放擂台,难不成有人打算要打拳吗?”
年纪约莫三十岁出头的妇人,手中提着篮子,若有所思的说着。
其他路过的老百姓们纷纷都在此处站着窃窃私语。
不到片刻的时间,昌平侯府大门打开,侍卫从内走出,手持双叉戟,正在侯府大门的两侧。
昌平侯和寇夫人两个人挽着手已经来到外面。
“侯爷!你说这妖孽,今日可敢出现在此处?”
寇夫人眼中带着狠意,环顾四周,寻找着那熟悉的身影。
“若是这妖女今日不敢来,那便是作死妖孽的身份,稍后便会带着侍卫去讨伐于她!”
“这妖孽,将我的女儿害成这般模样,我这当娘的自然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一名身穿黄色道服的男子出现,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桃木剑,脖子上戴着一串佛珠,手中拿着罗盘。
看起来倒是颇有一副大师的模样。
“大师!你可要在今日好好的治一治这妖女啊!”寇夫人激动的说着。
虽然说在昨日确实都有怀疑此名大师。
但这一名大师却偏偏能够将寇明雪弄醒,这便说明他确实是大师。
“放心吧,夫人,贫道一定能够将妖女抓获,并且将其烧死!”
道士坚定的说着。
没想到现场偏偏有一个小娃娃,直接哇哇大哭。
“娘,道士好凶狠!好像那杀人的刽子手!”小娃娃一直指着前面穿着道服的道士,哭哭啼啼的说着。
旁边的妇人一听,脸色大变急忙的捂着小娃娃的嘴,接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着头。
“侯爷,犬子不懂事,还望侯爷大师夫人,莫要怪罪。”
妇人瑟瑟发抖,一直磕着头,即便是头磕破,未曾停下。
正当寇夫人打算站出说些什么,没想到却被昌平侯拦住。
“小孩口无遮拦,本侯爷自然不会与其一般计较,你若是要道歉,与大师道歉,若是大师原谅你,本侯爷就放你们二人离去。”
此言刚出,妇人站起,晃悠悠的往大师的跟前走,正打算跪地上,没想到被大师双手扶住。
“无妨,贫道并不介意。”虽然话是这么一说,但却从他的眼中捕捉到那一抹狠毒的光芒。
妇人想开口说什么,但最终依旧未说。
恰好,顾云霓来到此处,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心中疑惑。
往前方一看,瞧见小孩啼哭,妇人额头磕血……
莫不是这寇夫人和昌平侯两个人在欺负人吗?
正当顾云霓打算要为他们二人出头之余,妇人颤颤巍巍的说道,“多谢大师不怪罪民妇。”
恍惚之间,顾云霓便瞧见妇人的身上居然会有着一团黑气,刚刚还未有,而这一团黑气偏偏环绕在子宫处……
真是一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顾云霓走到妇人跟前,拿出一串小珠子,这一顺小珠子的功效则是可以将她身边煞气化无,平平安安。
“夫人,这一串珠子你可一定要贴身的戴在手上,知道吗?”
顾云霓突然间走出,又将珠子戴在老妇人的手上,大师一下就急了。
“妖孽,你这是要打算要害人!”
“呵,是否是在害人,大师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顾云霓冷不伶仃的说着,根本都没有看他一眼,而是一直都在嘱咐着珠子的注意事项。
先前老妇人感觉小腹一直悠悠疼,但带上珠子的一刹那,疼痛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姑娘,为何带上桌子的一刹呢?我感觉神清气爽……”
顾云霓微微一笑,做一个嘘的手势。
毕竟要是待会说的再多,估计这老妇人会被这昌平侯府的贼人盯上。
老妇人一下就明白顾云霓的用意,未曾多说,而是行礼道歉。
因为顾长安在家中闹腾不已,就与顾母二人来的稍晚一些。
瞧见顾长安疯疯癫癫的模样,寇夫人与昌平侯二人露出嫌弃的眼神。
“啧,真是一个疯子,这个疯子的身上一定有许多煞气,这可千万莫要沾染昌平侯府。”
“噗嗤,你说我大哥身上有煞气?这寻常人身上的煞气,估计都抵不过扫把星吧?”
一听见扫把星三个字,寇夫人眼神一变,抬手,打算一巴掌给顾云霓扇过去。
没想到扇空,差一点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好在有旁边的丫鬟搀扶。
“云霓!往我从前那般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就是这样对你养母吗?”
是打算要跟她在这里打感情牌吗?
顾云霓噗嗤一声笑出声,“这种话说出来你信吗?”
掏心掏肺?仿佛像是顾云霓听到大的笑话。
忽而之间,又听见一阵脚步声。
往前方一看则是看见寇明雪面带面纱,轻摇薄扇,慢悠悠的往他们的跟前走来。
当寇明雪一瞧见顾云霓,眼中有无法掩盖的恨意,芊芊玉指指着顾云霓,怒意道,“你这个冒牌货还敢出现在这?当真是不知羞耻!”
幸得昨夜有大师相助,今日才可行走,否则依旧处于昏迷,本在院中小憩,恰好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
在丫鬟的搀扶之下,一来到外面却是瞧见顾云霓这个贱人。
“噗……你以为本姑娘稀罕在这里吗?若不是今日与妖师比试,你以为你这昌平侯府是什么福瑞之地?本姑娘脚踏此处都觉得晦气。”
这话一出,寇夫人和昌平侯两个人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孽畜!好歹这昌平侯府,可是你生活十几年之地,你偏偏……”
未曾等到昌平侯说完,则是听见马蹄声响起。
抬眼瞧,是盛明钰。
只见他从马上翻身而下,往顾云霓的跟前走来,眼神温柔。
“今日要过来比试,怎么早上未曾来找本世子?要是在这被人欺负了去,本世子可会心疼。”
老百姓们目瞪口呆的盯着盛明钰。
没想到盛明钰会来到这里,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
只见他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给盛明钰请安。
“世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无一不是恭恭敬敬,虽然昌平侯府心中不爽,碍于他的身份,不得已,只能压着怒火,“世子殿下,今日怎得有空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