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处/追妻火葬场】在外人眼里,苏忱轻是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是被傅文琛包养的情人。只有苏忱轻知道,傅文琛爱她。傅文琛郑重的向她允诺过,会给她未来。她爱了这个人五六年,无数个第一次都给了这个人。傅文琛是她最信任的人。直到她亲耳听说傅章两家的婚约,亲眼见到傅文琛牵起另一个女孩的手,笑道:“轻轻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骗一骗没什么。但身边这位是我未来妻子,我不会骗她。”-傅文琛骗他,背叛她,却又断了她所有的退路,让她无处可去。苏忱轻想,她不是无处可去,她还有一个选择。当晚,傅家继承人身边那个好骗的小姑娘在众目睽睽下投海自尽,连尸体都没找到。-众人皆知,傅文琛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小情人疯魔成疾,无药可医。整个人变得阴郁癫狂,喜怒无常到无人敢靠近。死都死了,难道还能复活?可没想到活生生的苏忱轻居然真的出现了,在画廊里,光鲜亮丽的小姑娘明媚而生动,笑着挽住身边男人的手臂。面对神情阴鸷,恨不得将她吞食入腹的傅文琛,苏忱轻垫脚去吻身边的男人,开口:“傅先生不过是我以前的老板,骗一骗没什么。”“但亲爱的,你是我老公,”她笑眼潋滟:“我不会骗你。”*男主洁,女主跟其他异性有亲脸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四月的京市正值阴雨连绵。
女孩坐在包间最不起眼的角落,出神。即使天气阴沉,她的肤色依旧冷白的恍如一捧雪,在窗外绿植的映衬下格外扎眼。
浓烈却不媚艳的长相,女孩生得清秀,身上自带一股清冷冷脱俗的执拗劲儿。
“是的,我女儿快要大学毕业了,现在一个月能挣好几万。”母亲笑着同亲戚介绍:“是画画的,这几年拿了不少奖呢,还有几个国家级的大奖。”
亲戚羡艳道:“还是忱轻有出息啊,不光事业有成,我记得忱轻还有个谈四五年的男朋友?只记得是个有钱人了,忱轻,你男朋友做什么的呀?”
女孩笑的含蓄知礼:“商人。”
“哦……”
察觉到她不想过多提及男友的话题,亲戚也识趣的闭嘴,将对话拐到别的方向。
这场家庭聚会的规模很小,主要是为了迎接她那个从国外读书回来的哥哥。苏忱轻打量屋内,对许多亲戚的面孔都很眼生。
她家的条件并不算好,普通家庭,供哥哥出国的费用是父母辛苦十几年的血汗钱。
不过哥哥也很争气,成绩优异,刚毕业就拿到许多家世界百强的offer。
苏忱轻跟自己这位出息的兄长一向关系亲密,许久未见,很是想念。如果不是为了见哥哥,她大概率会找个借口,推脱掉这场无聊的家庭聚会。
亲戚走远后,母亲凑到她耳边提醒:“你和那个男朋友谈了也有四五年,读大学没多久就开始,现在大学毕业。这么些年,你连对方的名字都不肯跟我们说。不说也没什么,但是忱轻,你得操心自己的人生大事。”
苏忱轻安抚道:“妈,你放心,我最近也打算跟他提一下。”
“那就好。”
“哥哥呢?他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她嗔怒着抱怨,第无数次探头往门的方向看。
但是依旧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苏忱轻失望收回视线,打算跟自己这位哥哥发个消息,催促一下。
划开锁屏的同时,恰好跳出来一条最新讯息,让她的呼吸短暂停滞:
[傅文琛:在哪呢?想见你。]
·
离开饭店的时候,雨还没有停。苏忱轻站在路边,看到一辆连号的迈巴赫摇着扫雨器打双闪。是那个人的车。
她坐进车里,听见司机笑着打招呼:“苏小姐,家庭聚会怎么样?”
圈内许多高门望族的人都喜欢配很多司机,但那个人不是,他习惯用一个司机。
苏忱轻总跟这位司机见面,关系也就熟络不少,小声抱怨:“我还没见到我哥哥呢,你家先生突然一个消息发过来,说要见我。”
司机驱动车辆,接话:“是,我家先生说要见,那就是非见不可。”
苏忱轻不置可否,在用手机屏幕补妆,想起在饭店时母亲说的那些话,思酌道:“王叔,我待会是只见他一个人?还是也要见他的朋友?”
王叔满是歉意的回她:“这个我也不清楚。”
他们最终开进一家离市区十几公里的会所,俄式建筑,每面墙上都是雕工细腻的图纹。只门口停着的几辆车,就已经是近期限定的天价车。
苏忱轻对这些车不是很感兴趣,她微蹙眉,其实也不是很喜欢来这种场所。
会所的客人并不多。
她一出现,前台的工作人员就已经知道她是谁的人,笑容可掬的带她进电梯,到达会所的顶层。顶层的房间并不多,不到五个。
工作人员推开门,
苏忱轻望进去,见诺大的落地窗展现出半个京市的容貌。
室内光线不算明亮,并不能一眼看清所有人。除了几张熟面孔,苏忱轻还见到一个她从前没见过的女人。
“诶呦,苏画家来了。”
讲话的人正伏在台球桌上瞄球,一杆进洞后笑着起哄,将视线投向房间另一边的僻静处,语气放尊重许多:“傅先生,您的小画家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苏忱轻随之看去。
男人斜倚在沙发里,指间夹着根点燃的烟,猩红火光明灭,丝缕烟雾缭绕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他伸手,温润如玉的桃花眼笑得勾人心魂,
“轻轻,过来。”
苏忱轻收回视线,乖顺走过去。
她原本想坐这人身边,但他捉住她手腕,随意自然的把她带到自己身上。苏忱轻也已经习惯在众人面前做这些亲昵动作,很快便适应了。
她就这样安静陪他坐着。期间台球桌那边话题换个不停,他们一句也没参与。
“说起来,你们知道程家的事吗?”讲话的是她以前没见过的女人,模样妩媚风情,显然已经在这种圈子里游刃有余,谈吐自然:“程家那位小少爷,家里独苗,诺大房地产产业的继承人,非要娶他那个女朋友。”
打台球的男人嗤笑:“他那也能叫女朋友?我们都管那个叫小情人。”
女人摇晃着手中高脚杯,忽然不知是何意味的看来一眼,笑道:“是啊,圈子里哪有过这种事。他老子气得不行,把他关在家里,差点把小少爷的腿打断了。”
苏忱轻略感不适的挪动身体。
身边人捻灭手里的烟,温声询问:“怎么了?不舒服?”
她摇头,并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刚才的这段对话让她隐约有些心慌,喘不上气的感觉。
苏忱轻不觉得自己会成为这种故事的女主人公,她认识傅文琛七年,交往六年。自觉已经比大部分人都了解这个男人。
对方依旧注视她,显然并不信任她的话,幽暗深邃的眼底是让人难以抵抗的柔情。
苏忱轻斟酌语言,缓缓道:“今天父母从外地过来,母亲跟我问起你,我没有细说。她觉得我们已经相处很久了,是时候该考虑结婚的事。”
她讲话的声音不算小,台桌那边的人也能听到。苏忱轻隐约听到有人在笑。
但她并不在乎这些人的反应,
苏忱轻看向面前,只等待一个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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