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十六岁嫁侯府,丈夫新婚夜暴毙,被指丧门星,被送给了他,成了他的玩物。 为了侯府,她一生操持,忍辱负重,名誉尽毁。 弥留之际才知,原来丈夫一直没死,跟外室在另一处逍遥快活。 重生后提笔记下二十年间发生的大事,一步步规划筹谋,与前夫和离,斗婊虐渣,识人善用。 昔日情人再度贴了过来:“我错了,原谅我。” 叶慕榣:“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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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慕榣只是想到,自己娘的死跟舒宁宫脱不了干系,便恨从中来。
“某就是让你喝呢。”
叶慕榣抄起酒杯,愤愤地将酒泼了出去。
“有脾气了。”
“从来都有,只是懒得对你发。”
“嗯,有意思,某还是喜欢有脾气的你。”
陆无全笑笑,复又给她斟上。
“不喝,今夜怎么办事?”
“办什么事,我来找你是让你让高继海同我和离。”
陆无全身体前倾,靠到叶慕榣耳边,缓缓吐气:“都说了,某就是喜欢人z妻。”
叶慕榣:
“再说了,你有跟某谈判的资格吗。”
“为什么要放过高家?”
“无罪,自然就放咯。再说了,不放,高继海怎么会回去。高继海不回去,欺负一个寡妇也挺没意思的。”
叶慕榣:
“那为什么不一并将高继文也给放出来。”
“留着高继文,高家才会再接着逼你啊。”
叶慕榣:
这个人真是无耻到极致了,行,那我走。
叶慕榣起身。
就在那一刹那,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拖住腰,然后揽了过去。
一个没站稳,跌入了他怀中。
与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撞了个满怀,四目相对。
他玩味地勾起嘴角,眼里尽是挑逗。
起开。
叶慕榣迅速地挣脱他的怀抱,却又被他一把拉了回去。
“怎么,这就想逃?”
叶慕榣:
“放开我,你个禽兽。”
陆无全不但不放,还猛地用力,将她搂得更紧。
二人之间,鼻尖相对,彼此身上的气息顷刻可闻,叶慕榣紧张得胸膛也起伏得更厉害。
沁人的两团,柔软好似一只小兔在怀里。
顺着小巧高挑的鼻梁往下,月光下她的粉唇盈盈诱人。
他忍不住,下嘴狠狠咬上
一面啃,一面抚上了她眼角的泪痣。
叶慕榣吃痛闷哼了一声。
他刚想要更进一步撬开。
楼下却传来小厮的叫声。
“不好啦,卫姑娘自杀了!”
陆无全被打断,却只是停了一下舌,嘴依旧嗪着她的唇。
马上回过神,并不管小厮的话,还想要继续刚才的试探。
叶慕榣趁机挣脱推开他。
陆无全斥了一句:“扫兴!”
“怎么,不想要去看看?”
陆无全挑逗:“没什么好看的,你当初,不也这样?过几日,便心甘情愿了。”
一面说着,一面手触上了她的下巴。
“恶心。”
叶慕榣打掉他的手,抹了抹刚刚被他肆虐的嘴,吐了个口水,下楼而去。
陆无全看着她落荒而逃的倩影,舌头舔了舔嘴边她遗留的粉色唇膏,嘴角上挑。
出来的时候,天色不早,流萤已经在陆府门口等候多时。
急急地迎叶慕榣上了马车,然后命车夫赶快赶路。
“夫人,陆无全他,没为难您吧。”流萤关心地问。
“无。”
“这就放心了。那三爷能同意和离了吗。”
叶慕榣没有回答,流萤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叹了口气。
看来,这婚,没这么容易离。
回去的路上。
夜已深,路上只有叶慕榣的马车在疾驰。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来
果然,没一会,电光火石间,从旁边的屋檐下跳下几个黑衣人。
举着明晃晃的刀,直奔叶慕榣的马车而来。
车夫一个不稳,马儿受到了惊吓,开始乱窜。
车夫见形势不对,跳车而逃。
只留下叶慕榣和流萤在车里颠来倒去,驶向郊外。
风在耳边呼呼咆哮。
“停下,快停下——”
“夫人,我们该怎么办?”
流萤惊慌失措大喊。
话音才落,叶慕榣掀开车帘,看见马车的正前方正有一个山坡,而受惊的马跟瞎了一般径直朝前疾驰。
“我们必须马上跳下马车,前面有个山坡。”
眼看就要冲向那山坡,叶慕榣急忙推了一把流萤,然后自己也抱头跳下了马车。
二人纷纷滚开了去。
马车径直朝前而去,最后冲向悬崖,狠狠摔下去。
随着一声惨叫,流萤和叶慕榣分别滚向不同的方向,叶慕榣的头恰好碰到了一个石头,晕了过去。
夜幕沉沉,夜静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寅时时分,天边刚露出鱼肚白。
一辆暗蓝锦云绸缎轿帷的单人马车停在了不远处。
一个书童模样的人下了马,恭敬地上前,双手作揖立在车厢前:
“公子,前面好像有个人。”
暗色卷云绣角帘掀开,露出一双清澈如水,眸色温润如玉的眼。
一袭月白竹纹常服,头发用墨玉高高地束起,玉树临风,模样标致,眉目间洋溢着一股风雅之色,浑身透着难以掩饰的高贵。
“是一名女子。”书童禀报。
不动声色,缓缓走到她的跟前,蹲下,翻过她的身体。
一张双眸紧闭但依旧不掩容颜的精致小脸映入他的眼帘。
肌肤若脂,眉若轻烟,挺翘的鼻下是点粉色的樱唇,性感中带点小憨厚。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二话不说,快速将她横抱起,走向马车。
书童打起车帘,他抱着她,入了车厢。
随着一声“驾——”
马车驶回了京城方向。
叶慕榣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当日的下午了。
“这是哪里?”
“国公府。”
赵国公府?
“你是赵世安?”
“正是。”
叶慕榣迅速过了一下脑子。
这个赵世安是赵国公府的小公爷,前世也帮过她很多次。可惜,有缘无份,国公府门楣高,哪里容得下她这样的残花败柳,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
几次婉拒之后,他也不再纠缠,后来他考取了功名,娶了太师之女,后来太师卷入了谋逆案,他也受到牵连,被流放,最后死在了流放路上,英年早逝。
想到他的前世,叶慕榣有些唏嘘。
“姑娘?姑娘?”
世安的问候将她拉回了现实。
“我怎么在这里?”叶慕榣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一旁的书童争着道:“姑娘半夜晕倒在城郊,是我家公子路过,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