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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国太子,本是万人之上,却为她那绝世容颜心动,不惜用解蛊之名,行霸道之事,将她强行纳为妾室。
而她,本是异世穿越的一缕孤魂,誓不沦为他人玩物,几番挣扎逃离,无奈皇权压顶,终被困于宫墙深深。
从花瓶侍妾到权倾朝野的皇后,这条路她走得步步惊心;从宠溺一时的太子妃到携手并肩的伴侣,这段情她历经沧桑。
世间情感,如东西般遥不可及,又如清溪般深不可测;日...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二月,南阳县,百花绽放。
这是南阳县一年一度的花朝节,四方文人雅士齐聚于此,赏花吟诗,热闹非凡。街市上,花香四溢,摊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名身着浅色粗布襦裙的年轻女子,正于一个首饰摊前,对着铜镜试戴木簪。
摊子大婶见这名女子虽衣着朴素,乌黑的长发也只是简单地在脑后梳了个松松垮垮的垂云髻,但皓齿明眸,长相清丽,气质非同一般。
她忍不住从盒子里取出一支玉簪递与那女子:“姑娘可试试这支玉簪,保管好看。”
陆菀音接过玉簪,轻轻插入发间,对着铜镜又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只见那玉簪与她脖子佩戴的玉珠相得益彰,甚是般配。
她心生欢喜,忍不住问道:“大娘,这个玉簪多少钱?”
摊子大婶见她喜欢,面露喜色:“姑娘,这个玉簪是我们摊子的珍宝,得十两银子。”
陆菀音面露难色,从发间取下那玉簪,依依不舍地还于大婶手中,转而拿起那木簪,递上铜钱:“大娘,我还是要这支木簪吧。”
大婶虽觉得可惜,但仍是笑脸盈盈地收下了那几枚铜板。
陆菀音对着铜镜将那木簪插入发间,才满意地提起适才放在摊位上的书籍,转身离去。
那玉簪固然好看,但十两银子对她而言实乃天价,她替人代笔书信半年都攒不到此数,那铜钱还是用来买书更为实在。
她离去不久,一名身着白色深衣的男子在摊前驻足:“适才那位姑娘试的是哪支簪子?”
大婶忙不迭地从盒中取出那支玉簪:“公子,是这支玉簪,只需十两银子,那姑娘戴起来好看的很。公子若送与心上人,定能博得心上人芳心。”
沈卓文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大婶:“替我包起来。”
他转眼望向她离开的方向,想找到那俏丽的背影,却只见她已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陆菀音一手提着书,一手拿着三串糖葫芦,刚进院子就大喊:“黑子、小春、燕子,看看先生给你们带了何物!”
黑子、小春和燕子听到,立刻从书案前跑过来,围在陆菀音身边,抢过那三串糖葫芦,齐声道:“谢谢先生!”
陆菀音回房把书放下,然后走到他们的书案前:“你们的功课都做完了吗?”
燕子率先挤到陆菀音跟前,将写好的字递上:“先生,我已完成。”
黑子和小春也争先恐后地将写好的字递上。
陆菀音细细查看他们的字迹,甚为满意:“写得很好,今日功课便到此为止,你们可以回去了。”
待黑子、小春、燕子离去后,陆菀音往篮中装了些稀粥和馒头,准备送去官道上开茶寮的周叔周婶。
陆菀音来到茶寮,发现茶寮中已是坐满了人。
她忙把篮子拿进里屋放下,出了外间对周叔周婶说道:“周叔、周婶,你们先去用个饭。外面的茶水我来伺候就好。”
周婶看着她,面露欣慰之色:“好。菀音,辛苦你了。”
陆菀音正忙着给客人送茶水,忽然听闻不远处有人唤道:“掌柜的,来壶茶。”
陆菀音忙提起茶壶,往那边走去,抬眼见是两位气度非凡的男子,他们的眼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其中一人身着玄色暗纹深衣,五官俊朗,眉目如画,眼中透着温润如玉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却尽显贵气。
另一人则着黑色深衣,腰佩长剑,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目光如电,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陆菀音被那黑衣男子的凌厉之气所摄,忙为二人斟茶,又将茶壶置下,毕恭毕敬地说了句:“公子请慢用。”才转身离开。
待她走远,赵淮安忍不住感叹:“此处蛮荒之地,竟有如此气质出众的女子。”
南阳县地处西南,民风淳朴,文化经济落后,再往西便是那百花谷,盘踞着一处邪教。
他们此次前来,便是要带麒麟军清扫邪教。
韩良闻言,微微颔首:“公子所言极是,此女气质确实非凡。”
他环顾四周,果见大部分茶客的目光皆落在那女子身上。
那女子若在景都,在那一众贵女之中,倒未必这般出彩,只是她在这山野乡间,便显得异常瞩目。
她明明衣着朴素,一副村姑打扮,身上却无端带着书卷气质,清丽脱俗。
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这般气质,若在这偏远之地无人护佑,终究难免招惹祸端。
他转头望向赵淮安,只见赵淮安望向那女子的眼中,已带了几分难以捉摸的神色。
他的眼中似有欣赏,又夹杂着探究,仿佛在细细品味她的每一个动作与神态。
太子在景都之中,见惯了各家贵女,他却从未见过太子如此动容。韩良突然反应过来,难不成,太子竟对这山野女子生了兴趣?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若真能入得太子之眼,或许她的命运将从此改变。
赵淮安似乎察觉到了韩良的目光,微微一笑:“韩良,你在想何事?”
韩良忙低头道:“属下只是在想,这山野之间治安不好,此女若无人护佑,恐怕难以安然。”
赵淮安微微点头,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女子身上,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觉得,此女由孤来护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