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一场阴谋,喝下了一杯毒酒。从此遗忘了之前当三年的外室礼仪,只记得自己是高贵的将军府小姐。因为此刻自己外室的身份,实在让人接受不了,于是我选择跑路。在后来的侦查中,这场巨大的阴谋慢慢浮出水面……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沈宛颜头痛欲裂。
她捂着头醒来,嘴巴里仿佛还残留着一种辛辣苦涩的味道。
“夫人,您终于醒了?”
她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一个陌生的丫鬟迫切紧张的面孔。
“您怎么能干这种傻事呢?您为何要想不开喝下毒酒呢?世子爷早晚都会说亲娶妻的啊?您又何必作贱自己?”
丫鬟含着泪絮絮叨叨的嘟囔着。
就在刚才,她发现夫人喝下了毒酒,便匆匆赶向王府求助。幸运的是,正巧碰见了世子的贴身侍卫回府取物。
侍卫自作主张,找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帮助夫人催吐解毒,从而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此时此刻,世子爷正身处皇宫之中,与各路世家小姐们共赴宴会,短时间内恐怕难以归来。
沈宛颜只觉得头痛得仿佛要裂开一般,她勉强支撑着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丫鬟见状,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她。
她转动着双眼,疑惑的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房间装扮的跟自己在将军府的房间有些相像,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因为小了一半。
“你刚才唤我什么?”沈宛颜轻启朱唇,虚弱的问道。
“......夫人啊?...夫人您是怎么了?”丫鬟终于察觉到了主子的异常,她有些茫然与不解。
沈宛颜的眼中满是疑惑,她轻轻地皱起了眉头,“夫人...世子爷又是什么?”
丫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畏畏缩缩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夫人,您怎么了?您和世子爷已经共度了三年时光,难道您都忘了吗?”
沈宛颜的内心猛然一震,双眼瞪得溜圆,三年?这个丫鬟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还是说,她自己失忆了?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你说的世子爷,莫非是慕容千帆?”
她的思绪如同乱麻,试图理清这突如其来的信息。
“是!...夫人您想起来了吗?...世子爷对您也是极好的,只不过他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他也身不由己,您以前不是说会谅解他的吗?”
丫鬟有些吞吞吐吐,抬起眼睛悄悄看了一眼她。
沈宛颜眉头微皱,显得有些困惑,“你这话是何意?我难道不是世子妃吗?”
丫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吞吞吐吐,不敢轻易回答。
沈宛颜看着丫鬟不再回话,又步步紧逼接着问道,“你刚刚说他去说亲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只是个妾室?”
丫鬟摇了摇头,咽了咽口水,才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您身份低微,进不了王府。所以......世子爷就将您养在这小院,但是我保证世子爷只有夫人您一个人!他连通房都没有!”
丫鬟像是要让沈宛颜相信自己,又加重了语气。
沈宛颜闻言,脸色骤变,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放肆!我乃大将军府的嫡长女,怎可能沦落成别人的外室?!你是哪里来的小丫头,如此胆大!看我不让我爹爹将你发卖出去!”
她紧捂着心口,手指颤抖地指着面前跪下的丫鬟。
丫鬟见状,惊恐万分,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夫人,您是怎么了?......将军府.......将军府三年前就没有了啊?!您到底是怎么了?呜呜呜.....”
沈宛颜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丫鬟,心中一阵烦躁。将军府不存在了?慕容千帆的外室?还有这个所谓的三年,通通都是谎言!
她明明今年才十六岁,怎么可能就已经沦为了别人的外室!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这丫头胆大包天,竟敢编织如此谎言,真是居心叵测!
她颤抖着掀开被子,试图起身。但当她坐直身体,穿上鞋子,刚刚站立便感到一阵眩晕,无力地倒了下去。
丫鬟一直在一旁默默哭泣,听到响动才抬起头,看到沈宛颜倒在地上,急忙上前搀扶,“夫人!您刚刚才从鬼门关回来,怎能如此轻率地下床呢?”
沈宛颜捂住额头,感到头痛欲裂,她的记忆中一片空白。她明明是将军府里无忧无虑的世家小姐,怎么可能会落成这种地步?
她被丫鬟扶上床躺下,浑身没有多余的气力,心里却焦急万分,恨不得立马回将军府找自己的爹爹和娘亲。
丫鬟雪梅出去为她熬药去了,沈宛颜静静地躺在床上,睁着双眼脑中却理不清愁绪。
直到觉得自己头没有那么眩晕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起床。
她满脸疑惑,自己的身体何以变得如此娇弱。
自幼跟随父亲习得的防身武艺,虽不足以驰骋沙场,却足以让她的体魄胜过那些深居简出的名门淑女。
然而现在,这具身躯却脆弱得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
她凝视着自己的双手,那曾经坚韧有力的手指,如今却如同新柳般柔嫩,骨节分明,找不到一丝过往练武的痕迹。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身边的桌椅朝着门口挪去。
房间的门并未紧闭,她一步步走到门口,眼前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整洁而宁静的院子。
院中央,一棵魁梧的栀子花树矗立在那里,此时嫩绿的枝叶正繁密的生长着,这是她以往最爱的花。
院子的另一边,一个葡萄架蔓延开来,缠绕在一座小巧的木制凉亭之上。
再往旁边望去,一块小巧的花圃映入眼帘,此刻正值清明时节,天空阴沉,花圃中的花朵似乎也受到了影响,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趁着丫鬟背对着厨房门的刹那,她轻巧地打开了院门,悄然走了出去。
她顺着依稀的记忆,摸索着前行的道路。
街道上的行人都在暴雨来临之前,匆匆地朝着自己的家赶去。
她毫不在意偶尔投来的打探目光,心中只有那个坚定的目标——将军府。
就算冰冷的雨滴不断地砸在她的脸上,她也毫无停顿之意。
只要能够回到将军府,她就安全了。她就能再次见到宠爱她的爹爹和温柔的娘亲,还有那活泼可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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