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第一次见到萧珵,是在自己的订婚宴上。 他是顶级豪门萧家继承人,而自己则是寄养在未婚夫家的孤女。 沈澜躲在后花园,亲眼目睹了未婚夫出轨。 陆云帆骂她是丑八怪,古板无趣的时候,沈澜被萧珵搂在怀里耳鬓厮磨。 萧珵嗅着她身上的药香,声声引诱:“跟我在一起,你受的委屈我会帮你一一还回去。” & 父母双亡后,沈澜被寄养在陆家,从小隐藏容貌,活得谨小慎微。 陆云帆一直嫌弃沈澜沉闷又无趣,却坚信她对自己一往情深。 在他残疾的那四年,沈澜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后来还为了他,甘愿去给乖张暴戾的萧家太子爷当厨娘。 她那么爱他,陆云帆觉得,自己也可以勉强分她一点情爱。 直到有一天,陆云帆在萧珵办公室门口瞥见一室春色。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沈澜隔着大大的镜片和他对视,看见他眼里的紧张,心中讽刺:“嗯。”
这个字一出来,陆云帆脸色巨变。
沈澜话锋一转:“但是在花园入口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弄脏了,就回房换了一件。”
陆云帆看向她身上的礼服,确实不是同一件,他心里松了口气,语气不耐。
“没事别乱跑,这里宾客多,你什么都不懂,要是冲撞了贵客怎么办?”
他语气里带着下意识的轻蔑,也没关心她摔得疼不疼,沈澜心里堵得慌。
陆母陶兰四下张望,疑惑道:“萧珵呢?怎么到处都没找见他,难道是提前走了?”
这个名字一出来,沈澜耳根一烫,被他蹭吻过的地方都有一种难以忽视的灼热。
“我,我刚刚看他好像去了那边。”
沈澜故意指了和后花园相反的方向,陶兰眼睛一亮,连忙扯了扯陆云清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陆云清脸颊越来越红,透着一股娇羞:“好,我一个人去,妈,你帮我守着,别让人过来搅了我的好事。”
说完整了整头发,提着裙子脚步雀跃地朝沈澜指的方向跑去。
沈澜看着她的背影,想起萧珵那不正常的体温,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神诧异地看向陶兰。
陶兰心里惦记着女儿,没注意到她这个眼神,脚步匆匆跟去守门了。
陆云帆见她一直盯着母亲,皱着眉头声音薄凉:“怎么了?”
沈澜连忙收回视线,摇摇头:“没什么。”
这种事说出来对她没好处。
陆云帆见她这沉闷呆板的模样,心中烦躁,狠狠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露出一小片锁骨,锁骨上红痕鲜艳刺目。
沈澜还是没有忍住,猛地伸手扯住他的袖子,声音艰涩质问:“陆云帆,你锁骨上为什么有吻痕?”
陆云帆一惊,低头看去,果然看见锁骨上大片的红痕,一直延绵到胸口。
该死,他已经叮嘱过周欣然别弄出痕迹,没想到还是疏忽了。
“什么吻痕,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陆云帆将扣子扣好,拧着眉敷衍:“这是蚊子包。”
“你说这是蚊子叮的?”沈澜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可笑,当她是傻子吗,蚊子包和吻痕怎么可能分不清。
“后花园草木茂盛,蚊子多点不是很正常吗?”陆云帆说着,那双无情的眼眸看向她,语气轻佻透着羞辱:“张口就说这是吻痕,怎么,你很有经验吗?”
沈澜看着这个自己照顾了四年的男人,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
“陆云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
“又想用你的恩情绑架我?”陆云帆打断她,冷笑道:“你不就是想嫁给我吗?我已经答应和你订婚了,你还想怎样?要我爱你?”
他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眼神越发薄凉:“你心里没点数吗?我怎么可能爱你!”
“我喜欢的人一直是欣然。要不是四年前你趁虚而入,跟个赶不走的苍蝇一样,你以为这个位置能轮得上你?”
“既然得到你想要的,就好好在这个位置上待着,其余的不要妄想,更不要过问我的私事。”
这是四年来陆云帆对她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但是字字句句都是羞辱。
沈澜原本以为自己这颗心已经被伤到麻木,听完这些话,还是闷疼了一下。
她咬着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发颤:“陆云帆,我不是死皮赖脸的人,你要是不想订婚现在可以提出来,正好消息还没宣布,一切都来得及。”
陆云帆看着她的眼泪,只觉得心头莫名烦闷:“沈澜,你还学会搞欲擒故纵这一套了?你明知道这场订婚势在必行,如果我提出悔婚,别人只会说我陆家言而无信,忘恩负义。”
“看着木讷,心机倒是深沉。”陆云帆眼神警告:“我劝你安分点,乖乖等着宴会结束,少给我搞什么小动作你还想不想找你哥哥了?”
最后这句话抓住了她的死穴。
沈澜离不开陆家,她现在势单力薄,还得靠着陆家报仇,借着陆家的关系网寻找自己的哥哥。
她眼睁睁看着陆云帆的身影离开,记忆中那个温柔善良的少年仿佛也一点点消失不见了。
“哭什么?这种渣男你不踹了,还留着过年吗?”
耳边传来一道略带嘲讽的男声。
沈澜扭头对上一张极其俊美的脸,她慌忙擦掉眼泪,又恢复平时的木讷冷淡:“萧总。”
萧珵走近一步,嗅到她身上浅淡的香味,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眉眼一动,突然道:“沈澜,要不你跟着我吧,你在陆家受的委屈,我会帮你一一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