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男主即驸马,不换男主,不be】林长安曾对破落的苏旻一见倾心毅然下嫁,看着苏旻一路从一个被打压的小小探花郎成为深受先帝宠信、权倾朝野的帝师可背负了满身骂名后直到身死也不曾被他当作妻子对待眼睁睁看着驸马抱着自己的表妹站在不远处亲眼见证她的死亡,终是彻底心灰意冷放弃了求生的意识。再次醒来林长安却重生到了从未与苏旻相识之时重活一世她只想护住父皇孝顺母后,顺便把上一世被养歪了的小侄子重新教养起来满心只有大晟王朝的家国,而再无男女情爱。至于苏旻,他们不会再有半分瓜葛可是……前世永远与她执君臣礼的人一声声的唤着她:姩姩前世被圣旨绑缚成婚的他跪在宫门外一天一夜只为求娶公主苏旻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她冷眼看着这一切,始终无动于衷她要夺权他便为她肃清一切障碍、她要杀人他便做她最锋利的一把刀但她还是不要他在她要和他人成亲的前夜他终于疯了,隐藏多年的爪牙挥舞,他穿着属于新郎的一身喜服跪在被劫掠来的她身前将多年的势力并一把刀交予她的手上:求你了姩姩,疼疼我吧……那把刀最终插入了他自己的胸膛血色和喜服的颜色混在一起,他欣喜的看向林长安:姩姩,我把命还你了,你是不是终于可以……疼疼我了姩姩,你的驸马好疼啊。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男主的名字“旻”读作min,二声~女主小字姩姩和“年”同音。
以下是很重要的排雷:
1.本文双洁+双重生+追妻火葬场+HE,不洗白男主,男主犯下的错误是切切实实的,火葬场到最后都会偿还,包括命。两个非正常人恋爱,请别代入现实。
2.女主并不是完美女强人人设,会慢慢成长的
3.男主不是端方君子,是真正的疯狗,端方君子是他上辈子的事情了
4.书中人物有自己的感情观三观,当然并不健康,读者朋友们阅前请将脑子寄存在此处,阅后再取~
最后谢谢读者宝宝们的支持~】
“公主殿下,驸马回来了!”
林长安猛地从贵妃软榻上站了起来,苏昱之自从领了皇命下江南后她便再也没有他的音讯,只能靠着暗中跟随的暗卫传来的一点消息聊以安慰。
眼下驸马终于从江南回来,她当即也顾不上绣了一半的鸳鸯戏水荷包,坐到妆镜前细细打量自己。
“这颜色可以吗?”
“这颜色极衬殿下。”
“本宫的气色如何?”
“奴婢再为殿下上一些唇脂。”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林长安又突然停下了向外奔去的步子,“把那只簪子簪上,就是驸马在生辰宴送给本宫的那支。”
一支青白玉竹节簪很快出现在她乌黑的发髻上,在金饰繁复的点缀之中一支玉簪的存在尤为显眼,却将林长安衬托得如同清水芙蓉一般,于富贵之中却不媚俗。
公主府前已经聚起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深紫色衣裳的中年妇人,那是苏昱之的母亲,郑氏。
郑氏见林长安来了只是轻轻喊了一声“公主”,没有上前迎接也没有福身行礼,这都是她特许的。
刚刚嫁到苏家来的时候感念郑氏一个寡妇将苏昱之带大不易,她便免了郑氏应有的问安。
后来成亲没多久她便曾下令不允驸马纳妾,郑氏得知后直接跪在了她的院门前,婆媳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后林长安出于某种补偿心理,也是害怕驸马生气,便又下旨郑氏见到公主时可以不用行礼。
这样的旨意慢慢变成了习惯延续到了今天,郑氏脸上表情冷冷的,林长安也没有功夫追究什么,因为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和车辙声混合着传入府前众人的耳里。
所有人都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林长安的脸也重新扬起了笑容。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那个坐在马背上向他们而来的人影也映入了众人眼帘,剑眉星目、体态挺拔、英姿俊朗,是庆国长公主的驸马,苏旻(min)。
苏旻的马匹和身后的侍从纷纷在府前停了下来,林长安想上去迎接却被郑氏抢了先,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几个婢女将正在深情拥抱的母子围了个严严实实,林长安根本找不到空隙上前。
她按住了身旁愤愤不平想要上前教训这几个婢女的侍女春水的手,摇摇头:“不要在驸马回府的日子惹了大家不快。”
春水不甘的站回了林长安身后后她才挑起一双含情目望着正处于人群中心的苏旻:“昱之。”
苏旻抬起头:“公主。”礼貌但冷淡,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君臣,更没有注意到那只特意为他而簪的玉簪。
不知道苏旻对郑氏说了些什么她脸上带着笑意退了开来,让儿子朝着他的妻子走了过来。
“昱之,一路还好吗,可有遇到什么危险或是什么有趣儿的见闻?”
“禀殿下,臣一路安好,只另有一不情之请。”
林长安刻意忽略掉驸马生份的应答,笑着扶他:“夫妻之间说什么不情之请,有什么事你直接——”
刚刚跟在马匹身后的马车帘子终于被撩了起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也堵住了她未尽的话语。
是驸马的表妹,郑晓莲,也是郑氏在公主与驸马大婚后没多久就想抬进门的妾室,是她心中一直中意的儿媳妇。
林长安望向了驸马,想从他的眼神或者表情里得到一些解释或是更多的情绪,但苏旻还是如同几乎每一次面对她时的那样,一张脸上只有冷漠和客气,是在面对她的父皇时都不会有的冷漠。
没有更多的反应时间,郑晓莲很快就走上前来向她见礼,不同于郑氏有些敷衍的颔首礼,她一下了马车便作势要跪。
刚与苏旻成婚时她不但免了郑氏的问安与大礼,同样的爱屋及乌免了自小就被郑氏养在身边的郑晓莲的礼,她爱苏旻,自然也愿意爱护他的家人。
只是郑晓莲即使被免了大礼也总会不顾旨意,每当面见公主时便要行下跪叩首礼,只是每次都会被林长安拦下来。
久而久之连不关心后宅事的驸马都会多问两句表妹在公主府上住的可习惯,有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
这次林长安不打算拦了,她看着穿着桃粉色长衫的女子在她的面前俯下身去,然后结结实实跪到了地上。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间,郑氏和苏旻都将目光转向了正理所当然受着这一拜的林长安。
苏旻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多了些微不可查的困惑,而郑氏眼中的不满几乎快要化为实质射向她。
所有人都在为这个很符合纲常礼制的场景大感震惊,但这样的震惊反而有一种荒谬感,不合常理的行为持续了太久,以至于几乎所有人都快忘了眼下这样的场景才是正常的。
这一刻苏家的众人才想起来,这不止是他们的苏家主母,更是被先帝捧在掌心长大的庆国长公主。
原本准备上前去搀扶的丫鬟停住了脚步立在郑氏身后,想开口说些什么的老嬷嬷也不情不愿的闭了嘴。
即使是被如今的帝王提防疏离的长公主,也是天潢贵胄,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得罪得起的,主子的事情还是让主子自己解决吧。
就在气氛越来越糟糕的时候地上的郑晓莲终于叩首起身,郑氏一脸心疼的迎了上去帮她拍拍外衫上的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了几眼林长安,最后还是心疼的摸摸侄女的脸,忍不住开口道:“我可怜的莲儿啊,在夫家过得不好回娘家怕是也不好过,看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憔悴了不少,真可怜见儿的,放心,以后姑母一定护着你不受委屈了,要有人不待见你咱们不见就是了。”
指向性极其明显,话里话外都意有所指。
倒是郑晓莲脸上看不出一丝愤恨的情绪,恭恭敬敬低垂着头,还拉拉郑氏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周围的婢女奴仆们心下对郑晓莲的印象一下子好了不少,都觉得至少这是个知分寸的。
只有公主府几个心腹对她这幅作态都有些暗戳戳的犯恶心。
春水悄声的唾了一声:“我呸,还娘家呢,公主府什么时候成了他们郑家的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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